全知之撩著須絲笑道:“我觀了一下天象,東北方灰塵彌蕩,大水湯湯悲嘶,東南邊卻瑞靄千條,江海平清,各是平和與蠻戾之兆。猜想此處必有勝喜之氛,因而東行尋卦,偶然途中碰到兩位道友,說虞將軍戡叛班師,正有好酒好菜道賀,以是我三人不邀自來,混場酒喝。”貞風笑道:“好會胡扯,我倆豈是吃酒之人。”全知之笑道:“好說,好說。”
虞允文問道:“全先生怎這麼巧和兩位道長同到臨安?”
虞允文突為大喜,由衷歎道:“先生果為神人也。”說著將信遞了疇昔。
皮不愚和胡玉連連點頭應是,均心在想:“那又能是哪位武功至巔,恃才傲世的大人物?”胡玉內心又想:“他說的莫非是皮大哥的母親?”
皮不愚謝道:“前輩過獎。長輩薄技乃由母親所授。”
正說著,三人迎出門外。虞允文抱拳笑道:“全先生和兩位道長乘風齊賁蕭舍,這但是百載難遇的幸事。”全知之哈哈笑道:“好說好說,五位快隨我入府,在外寒喧有失風雅。”當下喧賓奪主,領頭先入,世人哈哈均笑。
全知之一撥銀鬚,微淺笑道:“勿多客氣,此無彆人,但演無妨,隻要彆使足功力就成,不然我吃不消。嗬嗬嗬……”
全知之大笑道:“你老虞莫羞我,若讓我指教,除非指教江湖經曆,如要指教武功,卻不知誰指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