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吉微微一笑,說道:“你年紀多大了?常讀甚麼書?”
這時,時候已到,諸監試官入場收卷。但見那四人如喪考妣地出來,苗染、了海及蔣無奇三人則悄悄謾罵。皮不鄙意了,直樂得哈哈大笑。
世民氣想:“此人莫非是裝瘋賣傻?若換了彆人,誰敢同虞允文和韓元吉兩官調侃鬨笑?到底是藝高人膽小,肇事也不怕,連兩位主考大人也不敢招惹他。”
皮不愚又搶言說道:“你說錯了。據我所知,有兩人比我武功高,一個是我娘,彆的一小我,我不知他的名字,但見過他的武功,春秋比我還小七八歲,我打不過他。”
皮不愚道:“比寫文章有甚麼用?文章寫得再好,又不能殺敵救國,我看不如彆考。”頓了頓又道:“不過我娘也說過,文武雙全更好。”轉頭向胡玉笑道:“胡兄弟,我娘說這番話時,你也在場,對不對?”
胡玉大喜,道:“也好。”
韓元吉笑道:“那就不參考了。”
韓元吉笑問:“汝貴庚多少?常工何書具?”
皮不愚一皺眉道:“你仍如前初,怎好說這等外話,我最討厭本身兄弟間客氣。”
胡玉道:“自從嶽西與與他一彆,至今還是未再相逢,也不曉得他今在那邊,或許去了他師父那邊。若非那位厲大哥,我家的振江武館幾近就義在程若標之賊手裡。”當下他將詳細顛末說知與皮不愚。
皮不愚道:“我假定中了武狀元,此後若去行軍兵戈,需同我這位胡兄弟在一塊。”
皮不愚道:“我故鄉在襄陽竟陵,現居安徽銅陵,在長江邊捕魚為生。我娘離家去親戚處了,不然我底子冇法來。現在家中無人,托鄰居王嬸給看著,冇想到先來這裡見到了胡兄弟,真是太巧了,咱哥倆有三年冇見了罷。”胡玉淺笑點頭。
胡玉笑道:“**不離十是他。”
蔣無奇恭謹答道:“晚生虛齡四十五了,人都說是屬驢的,晚生實在是屬馬的。晚生每日練武之餘,便常讀些少林拳譜和‘大摔碑手’孤本,偶然也看些《山海經》及《文心雕龍》,另有《論語》、《中庸》,幼時還曾念過三字經和唐詩。”
皮不愚道:“當然,當然要考。”
皮不愚道:“那少年武功確高,我當時在江岸與幾個惡棍打鬥,是他勸得架,不知他用何種伎倆把我的一記重拳給卸得滑向一邊,後又閃現了上乘武功,將我和世人懾服。他還請我喝酒,我冇承諾他,那人看來極是個可交的朋友。當時天氣漸黑,恐我娘在家擔憂,便忘了問他名字,就倉促回家了。現在想起,真有些悔怨,並非他的武功好,而是他的品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