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王老夫的話縫隙百出,但我們也偶然窮究,剛好這時,板寸頭那邊也忙完了,朝著我們行來:“內裡瘴氣多,都把這玩意兒戴上。”說著,從包裡拿出了幾個防毒麵具,遞了過來。
“這應當是一個宋鬥,隻可惜塌出這麼一道溝來,內裡的東西也不曉得另有冇有了。”炮仗一臉遺憾地點頭。
年長的村民又是一聲輕歎:“你們這些城裡人必定瞭解不了,就拿現在來講,我們村也是前兩年才通了電,有很多人這輩子都不曉得電視長啥樣,更彆說十多年前了,阿誰時候,有頓肉吃,就豪侈的緊了,誰還管是不是狗嘴裡的……”
“熟啥呀,彆人費錢,老夫跟著乾活就是了。”
板寸頭見我和炮仗過來,將煙一丟,道:“人都齊了,走吧。”
“好煙哩。”老村民接過煙,看了看,點上深吸了一口,這才說道,“村裡人都叫我王老夫。”
“炮爺,那叫腐敗上河圖。”板寸頭補了一句。
“跟著跑腿唄。”
兩人吸著煙閒扯,在我旁敲側擊之下,垂垂地從王老夫的口中曉得了個大抵。
趁著這個工夫,我給那年長的村民遞了根菸,笑著問道:“大叔,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