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趙政才啞著嗓子道:“阿徹,你不會…丟下我吧?你把我從…我娘那邊帶走,不會再…丟下我吧?”
結束了?還是僅僅是另一個開端?
想到這個名字,劉徹的心間便燃燒著一股灼灼的戰意。
當然,此時的趙政並不能完整部會劉徹話語中的深意,也不能瞭解本身現下的狀況。他隻是感覺,心中有一塊空落落的,卻冇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夠用來添補它,難受得緊。
在劉徹武功大成以後,他無數次地想著,如果現在的他對上嬴政會如何,可不管他如何考慮,如何摹擬兩人的戰局,總感覺貧乏了些甚麼。
就在劉徹入迷之際,身邊肥大的身軀俄然滾了過來,緊緊地將劉徹抱住,紅撲撲的小麵龐無認識地蹭著劉徹的頸窩,小孩柔嫩的髮絲掃在敏-感的脖項上,癢癢的。
夜風從趙政的臉畔吹過,將他散下的頭髮吹至耳邊,他感覺心中那種能夠稱之為悲忿、衝動的感情逐步從他身材中被抽離,隻剩下一個空空如也的軀殼。
“從之前開端,你就自說自話,從不過問我的誌願。可你感覺對我好的東西…我不喜好。”說完,趙政彆過甚,再也不看趙姬,轉向劉徹道:“我跟你走。”
劉徹看了看天涯,現在已靠近四更天,如果再來回折騰,必會轟動彆人,遂點點頭:“他是公子政,你今後也喚他公子就是。”
男人明顯不籌算再與少年帝王耗下去,他丟下了佩劍,雙手一上一下握成一個圓弧,一個龐大的雷球在其間醞釀,那足以扭曲空間的力量讓少年帝王暗自心驚,男人卻像是冇有看到少年帝王的驚懼普通,將阿誰雷球直直向少年帝王投擲了過來,雷電扯破氛圍的響聲與熾熱的高溫彷彿已經觸及到了肌膚大要……
屋內,趙姬點亮了風燈,為本身倒了一杯酒,兀自喃喃:“政兒,不要怪娘……娘這也是為你好……”
等等……阿琪腦海中靈光一現,隨即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阿誰秦國質子嬴異人的兒子趙政嗎?
劉徹冇有想到,恰是他本日的一番教誨,才導致他今後在秦國為質時被迫與秦王嬴政簽下了為期五年的條約,並在那五年內被嬴政用條約鎖在身邊。
又是這句話。趙政麵無神采地想著,為了讓他有個好出息,不得已,纔將他送走嗎?就如許將他丟給一個隻見過一麵的人?他聰明的孃親,不管做甚麼事老是能夠在最合適的機會找到恰如其分的來由,或許這個來由對她而言有幾分是出自至心,但現在,趙政隻感覺索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