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你今時是要跟本宮冰釋前嫌的嗎?”我嘲笑一下。問:“倒是為何?難不成,她們不逼迫你了?”
亭子裡很潔淨,一桌四墩,滑石材質,因為未到熾烈氣候,本著春捂秋凍的良訓,以是墩子上還罩著棉布墊。我漸漸進入涼亭,細看石墩;洛蔥藉著移步換景之勢、轉動眼眸查抄亭頂和亭柱。
不管她的請罪是真是假,這份參與儘早結束女兒性命的母親的心必然很難過,就是冇有見過孩子的我想想都難以忍耐,何況做了此事、必定是日日悔怨的終黎嫿呢。
“麗曼之事,是奴妾做過的最悔怨的事,固然麗曼身子孱羸的不敷以存活,但是奴妾也該懷擁著她、直至她分開奴妾的。
“溪夫人如果不嫌棄,可否讓奴妾陪您坐一會兒。”
“夫人,”洛蔥俄然緊走一步上前攙扶住我的胳膊,小聲道:“終黎夫人。”
“奴妾不敢坦白溪夫人,方纔溪夫人所言。確未冤枉了奴妾。曆往的各種怨錯,皆是奴妾的錯,奴妾不敢苛求溪夫人的諒解,但是那些事端、奴妾也是被迫無法的。”她無聲感喟,息息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