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天然是覺著嬴政的話有理的,因為這就是究竟,可我嘴巴裡又不能說他的話有理。
嬴政聚精會神的摸著竹書辦公,一摞又一摞的過“目”著,連身邊最靠近的趙高都不讓靠近,親身核閱,非常敬業,這就是資質異稟的他能夠稱霸天下的一個相稱首要的後天身分吧。
我暴露一副“不巧”的神采,給了趙高一個我等候嬴政早點出來、好送粥給他喝的神采。
“本宮要見王上非常不當嗎?”我驚奇的看著趙高。明知故問道:“本宮每次來見王上趙常侍皆是難堪之情,莫不是,本宮來的不是時候?”
從嬴政迂迴盤曲的調子看,他應當是負氣用心問出,用心想聽我的答覆的。
“奴妾有罪!但是林琴師言辭誠心,奴妾深覺合情公道,且他初來乍到,如何能與在王宮的從人相勾搭、還要暗害王上?
我操縱了胡亥,不管我要胡亥做的事情勝利不勝利,趙舞作為胡亥最親的母妃,她的話我都該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