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天雷劈錯了靈魂的人,現在再出了岔子。那不是要我遭天譴的節拍嗎?!腿腳機器的抬起、放下。卻中乾的軟弱到我幾近立不起我的身子。
我戛然止步,苦撐著痛苦的壓力看向藺繼相,非常的痛苦;他也停下了腳步,不顧統統的看著我。濃情肆意。
“我現在身在此,心在此,長途令戰不靈。齊海內鬨才停歇,幾派權勢各懷鬼胎,我若不親臨批示,會出岔子的。”這是藺繼相的答覆。
拿出我影象入耳過的《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歌詞遞給藺繼相,我要求道:“曲意奮然、曲詞得力,不管是吟唱還是伴奏,定要豪情萬丈,令人聽一耳便精力奮發的結果。”
“林琴師,本宮思來想去,仍舊放不下這首曲子。雖說琴師的技藝高深,琴音更是彷彿天籟,但是本宮還是想用本身想出的旋律。”我說。
是趙高,他急乎乎追著,身上的肉都因為口中的大喘氣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