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梅見他如此,曉得說不動他,歎了一口氣,出去前,跟曲沫說道:“千萬不要承諾讓他分開綿陽。”
眉睫一蹙,曲沫道:“為何要走?”
曲沫墨眸動了動,他們之間公然有事坦白,事已至此,曲陽曉得瞞不過奪目的二哥,對韓雪梅低聲道:“娘,你先出去,我跟二哥有話要說。”
這是貳心中的一根刺,因為那一次的錯失,他自責了好久,痛恨了好久,卻一次也未想過是本身的弟弟那麼做的。
看了一眼做了一半的刺繡,葉穀雨犯難了,撇著嘴,“是不去呢?還是不去呢?”
“記得明天你跟我承諾,如果有一天,穀雨說她不幸運,我會把她從你的身邊搶走。”把信交到曲沫的手上,曲陽肅著臉,當真道。
視野定格在曲沫啟那三個字上,半響,他淡聲道:“隻要她現在過得好,之前的事能忘就忘吧。”
晌午過後,葉旬在大廳飲著茶,麵色煩躁,目光時不時的往大門瞟去,似在等甚麼人。
點頭,曲沫回以淺笑讓她放心。
“我也不曉得。”攤開手,無法的聳聳肩。
舊事歸為灰塵,不必傷懷,他該做的是珍惜麵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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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淩佳慧和葉穀雨讓你選一個,你選誰?”曲陽驀地開口,星眸凝在曲沫的臉上,不錯過他一絲的竄改。
曲沫送韓雪梅出門,目送她走後,合上房門,對曲陽說道:“現在就隻剩下我們兄弟兩,你能夠跟我說實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