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你。”韓雪梅指著她,聲嘶力竭的吼怒,“不是你,曲陽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是你害了他,你這個害人精。”
“福伯,送夫人歸去。”把葉穀雨打橫抱起,墨眸瞥到她紅腫的臉頰,眸光微沉,強壓住心中的肝火,曲沫平平道。
“曲陽?曲陽如何了?”聽得一頭霧水,她又何時害了曲陽?
頓住腳步,曲沫側過身子,虎魄色的眸帶著哀告,“娘,家人對我來講都很首要,穀雨是我的妻,亦曲直家的人,您傷害她,可有想過我?”
“曲天,你先去找人。”曲琰傾低眉看著哭慘了的韓雪梅,氣歸氣,當務之急是先找到曲陽。
“不準你再胡說,統統的事並未都有對錯,怨隻怨她愛錯了,跟你冇用乾係。不,她底子就不曉得甚麼是愛,她一再的為了本身的私慾去傷害彆人。”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臉緊緊的貼在本身的胸口。
結婚那麼多年,曲琰傾第一次如此峻厲的責備她,韓雪梅內心亦不好受,坐在椅子上暗自飲泣。
若說任敏的毒藥傷的曲直陽的身,那麼,她傷的就曲直陽的心。
“但是,大蜜斯……”
“夫人,歸去吧。”福伯道。
“離家出走?毒發?”跌坐在地上,葉穀雨幾次低喃著,心亂如麻。
冷哼,韓雪梅怒瞪著她,抬手又要再扇,這一次有了籌辦,葉穀雨抬手扣住她揮下的手,清冽的聲音,不卑不亢,“有甚麼話您直說,第一巴掌兒媳念您是長輩,不問起因,第二巴掌您不給個來由,彆怪兒媳禮數不周。”
“啪!”的一聲,韓雪梅的右掌重重的扇在葉穀雨的右頰,猝不及防的葉穀雨,臉被打偏到一邊,腦筋一片空缺,耳邊嗡嗡作響。
“我不走,曲陽不好過,我也不會讓這個害人精好過,曲沫,你為甚麼還要護著她,是你弟弟首要,還是這個外人首要。”韓雪梅氣紅了眼,尖聲控告。
交代結束,曲沫大步流星往竹苑趕,曲陽中毒以後,娘一心向著曲陽,對穀雨嫁給他的事略有微詞,現在曲陽出走,娘必然把統統的錯全推到她的身上,重豪情的穀雨如果曉得曲陽是因為她才中毒,她會不會分開他?
“砰”的一聲,門被人踹開,曲沫焦心的目光聚在葉穀雨的身上,大步向前,貳肉痛的彎身扶她。見著她失神的模樣,貳心口驀地一緊,他還是來晚了。
固然心有抱怨,見孃親如此焦心,曲天放軟了腔調,“我現在就去找他,你如果曉得他在哪,或是能夠去哪,必然要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