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呀，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俺看那霍大師有點真本領。”說話的是一把衰老的聲音。

還是那把衰老的聲音：“我說你們挑釁那狐仙神龕的時候，到底有冇有見到甚麼奇特的東西？”

“雇兩小我不就完了。”

“我考慮一下。”

他關了淋浴頭，掐著腰對著牆大聲喊：“敲甚麼敲？還不讓人文娛啦？現在又不是深更半夜的，我吵到誰了？彆人如何冇說，你個歐巴桑吼甚麼吼？嫌吵就搬走呀，冇人攔著你。我就是要唱，並且還要更大聲的唱。哦哦哦，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如何不敲啦？你倒是敲呀！”

戚小雲神采穩定地說：“進都進了，還能退貨嗎？”

戚小雲瞪了眼霍小麥，要不是現在正在開車，她必然會送他兩個暴栗。

“那但是古玩，轉手就是錢。”

“就是賤的，不罵你一頓耳朵癢癢。”霍小麥撇撇嘴轉過身，快速整小我嚇的跳了起來，雙手趕緊捂住胸前的兩個紅點，戰戰兢兢地說，“你你你，你是如何出去的？”

霍小麥氣喘籲籲地說：“不是冇有人嗎？”

他從隨身的物品裡翻出一塊暗色格子的男用手絹套在頭上，在鼻子上麵打了個結。躡手躡腳的溜出了房間，偷偷摸摸的摸到工人住的工棚，悄悄蹲在窗戶上麵聽窗根。

霍小麥笑嘻嘻地說：“和天上掉金子差未幾。”

霍小麥和戚小雲把用帆布包裹的神龕搬出電梯。

“去死啦――”

一起逛逛停停，他們回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是落日落輝了。

霍小麥嚥下口口水，也顧不得方向掉頭就跑。

“彆唱了，吵死人了。”住在隔壁的大媽又在敲牆了。

霍小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如何也睡不著，內心還在惦記取金盤的事，他如何想都感覺那些人是在扯謊。鳥為食亡報酬財死，那麼大的一塊金子就是死了也值了。他一個骨碌從床上坐起來。這事兒還得確認一下才行，不把事情弄清楚他睡不著覺。

“誰會看上塊破石頭？也就你把它當個寶。”

“哈哈哈……”

“我的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

霍小麥扯開裹在神龕內裡的帆布，抹了兩把大汗淋漓的臉，暴露一個心對勁足的笑容，聞了聞本身：“一身的汗臭味，先去洗個澡。”

“我的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

兩小我說著已經把神龕搬進了客堂。

工棚裡的人一陣轟笑。

“我的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