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點點頭。
幾人立馬明白過來,道:“少帥,我們就在內裡候著,您有叮嚀再叫我們。”
“師如雪,你當真要把我和你之間僅剩的這點也要耗損完嗎?”徐京墨冷聲道,“我說過了,我的人,除了我,冇有人有資格對她說三道四。”
“你讓人傳話說要見我,現在我來了,你想說甚麼就說吧。”徐京墨道。
“曲解?”徐京墨低眸,瞥了師如雪一眼,“內裡的謊言是你漫衍出去的吧。”
“少帥,我……”師如雪咬唇,一臉不幸地看著徐京墨,“是如雪做錯了甚麼事情嗎?少帥是不是曲解如雪了?”
“不勞操心,我如果輸給她,我心甘甘心。”徐京墨道,“你放心,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會留你一命,分開京州,不要再讓我瞥見你。”
師如雪看著徐京墨有些驚奇,她冇有想過徐京墨會是如許的態度。
徐京墨神采越來越冷,眸底幽寒一片。
鐵門翻開,師如雪聞聲抬眸朝門口看去。
“又是阿誰宋婉頤!”師如雪目光裡帶著不甘的恨意,“我熟諳少帥這麼多年,一向對少帥一心一意,阿誰宋婉頤拿甚麼比?不過就是有錢人家收養的孤女罷了,說白了,她的身份還不如我。宋家處心積慮把她送到少帥身邊,不曉得安的甚麼心,少帥莫非不曉得嗎?您何必對阿誰女人那麼好?”
“少帥……”師如雪看著徐京墨,道。
徐京墨微微抬手,不動聲色地將師如雪的手拂開,朝幾個看管所的人看了眼。
瞥見徐京墨後,師如雪趕緊扶著牆站了起來,快步朝門口跑去,拉著徐京墨的手,一臉欣喜隧道:“少帥,你來了,我就曉得,你不會不管我的。”
徐京墨的話裡不帶一絲迷惑,而是必定句。
“你就這麼保護她?”師如雪寒了心,恨恨地看著徐京墨,“你會悔怨的,我不信,她對你冇有圖謀。等有一天,你看清楚了她,你必然會悔怨。”
師如雪笑笑,笑得格外諷刺:“你徐京墨不是一向所向無敵嗎?我看,你遲早會敗在女人手裡,就是這個你不吝統統保護的女人!”
“你做錯了甚麼你本身不曉得嗎?”徐京墨看著師如雪冷哼一聲,眸光冷然,剛毅的臉上寫滿了冷峻之色。
“師如雪,這些年,我徐京墨自問對你已經仁至義儘。”徐京墨看著師如雪,道,“如果冇有這件事,你還是吃穿不愁,冇有人敢對你不好。可你不該心太大,動了不該動的人。我的人,隻要有人敢動分毫,哪怕隻是在背後誹謗幾句,也毫不成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