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頤的手漸漸上移,越摸越感覺奇特,這手感如何那麼像……人臉?
她如何睡到徐京墨那邊去了……
閉上眼睛,才睡疇昔冇多久,徐京墨眉頭又蹙了起來。
宋婉頤的頭已經到了他的麵前,本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早不知甚麼時候被她踢到了地下,現在被凍著了,便過來搶他的被子。
大抵是感遭到了熱源,宋婉頤直接伸臂一勾,抱住了徐京墨,身子貼上來,頭還在舒暢地靠在徐京墨的懷裡蹭了蹭。
暖暖的,又軟軟的。
……
宋婉頤!
徐京墨睜眼,低眸,捧著宋婉頤的頭,往本身胸口看了看。
徐京墨雙臂伸開,顯得有些生硬,低眸看著懷裡的宋婉頤,蹙著眉頭,不曉得該將手往那裡放。
整小我都不好了!
宋婉頤:“……”
徐京墨無法一笑,伸手將被子弄好,蓋在宋婉頤身上。
宋婉頤倒是睡得香,全然不知本身做了甚麼。
睡得還真香!
唔……不想起床……好舒暢……
大腿一撩再一放,全部被子都被她捲走,隻要小小的一角還蓋在徐京墨的身上。
竟然流口水,流口水也就算了,竟然還……弄在了他身上,衣服濕了一大片……
“我說你!”宋婉頤道,“我明天已經說了,不能越界!你……你不但越界,你還……你還抱我!”
沉著沉著,淡定淡定……
好舒暢啊!
徐京墨微歎了口氣。
公然很誠篤,睡相是真不好……
真是……憋屈……
徐京墨從床上坐起來,雙臂抱胸,半靠在枕頭上,勾著唇,眼底微帶笑意地看著宋婉頤:“你說誰地痞?”
宋婉頤腦筋復甦了一點,頓時心中一驚,手一抽,嚇得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爬開老遠後,抱著被子,嚴峻地瞪著徐京墨。
“我……我……”宋婉頤忙道,“我如何曉得是不是你趁著我睡著以後,把我弄到你這裡來的,就是為了要軍法措置我!再說了,我又不是你軍中的人,你罰不到我!”
徐京墨故作嚴厲地瞪著宋婉頤:“軍法措置!宋婉頤!你死定了!”
頓時……一頭黑線……
現在像悔怨也來不及了。
“再好都雅看你抱著誰的被子。”徐京墨,挑眉,“我記得昨晚早晨睡覺之前,有人說過,不準越界,越界者,軍法措置!”
“我越界?”徐京墨用目光表示了一下,“你好都雅清楚,到底是誰越界?”
徐京墨:“……”
宋婉頤悄悄吞了吞口水,一臉心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