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一拍大腿,對著那人啐了口“草泥馬”,可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
“鐘夏,我現在不跟你計算這件事。你要真不想咱這個家散了,你就想體例給我籌錢。十萬塊錢未幾吧,你一個月人為另有四五千呢。你幫我問問你同事,或者問問你老闆……你那些老闆不是挺正視你的嗎?阿誰朱總之前不是還尋求過你嗎,你去求求他……”
還不上錢是我的錯嗎?他們逼到家裡打斷了你的腿是我的錯嗎?
“哥,寢室門反鎖了,如何著?”這時,曹斌的一個小弟站在寢室門口問這他接下來如何辦。
他哈腰往我跟前湊了湊,同時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塞進了我的嘴裡,打火機啪的一下就把菸頭撲滅了。
現在這麼一鬨把鄰居都給鬨了出來,但是一見曹斌他們的架式都嚇得把門給關上了。
一棍子打了下去,江摯叫的撕心裂肺。眼看著第二棍子要打下去,我一把抱住了江摯。
曹哥聽我這麼說公然鬆了手,不過他對我也冇客氣,對著我的右臉狠狠抽了一巴掌。
曹斌一見門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熱汗,順手拽著我的衣服往屋裡拖,“你他媽嫁的是甚麼慫貨啊!這類男人也跟,要不跟我算了!”
我曉得他這是打趣話,可不曉得如何回事,我聽著內心感覺非常的彆扭。
“吸一口。”他號令道。
他怪我害死他?如果不是他欠下這筆錢,我們會變成如許嗎?他憑甚麼怪我!
曹哥的手就這麼揪著我的頭髮,手勁狠狠一使,拽著我就往樓下走。
曹斌說這話的時候跟看笑話似的,低頭看了我幾眼。幾個主子的聽他這麼說,立即拖著鋼管朝門口走去。先是敲了兩下門,裡頭冇人迴應。
“好!”曹斌咧嘴笑了笑,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朝幾個小弟使了個眼色,“視頻都拍下了吧,歸去曉得如何說話?”
曹斌一聽,“喲嗬”了一聲,“通融?我都給你們通融多少天了?我還如何給你通融啊!我剛纔也說了,讓你當兩天雞,這錢說不定立馬就能還上。你長得這麼都雅,轉頭我再跟人說說,冇準一早晨能來個三四千也說不定啊!”
我隻能老誠懇實照辦,煙撲滅了,曹斌把煙從我嘴裡抽了出來,放回本身的嘴裡。剛抽了一口,大門被撞破了。
“曹哥,我老公是混,但是錢的事情你能不能再通融通融兩天?”我一咬牙,乾脆蹭到曹斌的腿邊求了起來。
“江摯!你他媽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