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司行霈奉告顧輕舟,司慕是個因病而啞的人,顧輕舟就想到了何氏藥鋪阿誰伴計阿木。
司慕躲在何家,並非悠長之計。
顧輕舟第一次見到阿木時,就感受他很像司督軍。他的眼睛、氣質,跟司督軍如出一轍。
司慕想長悠長久住下去。
司慕的眼神更冷了。
何況,顧輕舟是司老太的仇人,如果司慕退親,司老太會感覺對不起顧輕舟,從而更加疼她。
而顧輕舟,常常會打量司慕。就像前幾天,顧輕舟來了以後,趴在窗戶前麵偷看司慕,司慕是曉得的。
喜好司慕的少女實在太多了,多到司慕很麻痹,既不歡暢,也不惡感,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若被司家找到,司督軍或者司夫人表情好就會犒賞何家,表情不好就會怪何家藏了他們的兒子,少不得受罰。
若非常不幸,被司家的仇敵找到,何家世人隻要被滅口的了局。
顧輕舟卻不得不憂愁。
她應當把司慕賣個更高的代價,隻是事出俄然,現在兩根金條賣了他,顧輕舟也不悔怨。
“二哥!”司瓊枝又驚又喜,撲到了他身上。
他冷冷而笑,看著她。
氛圍很冷,司慕內心更冷。哪怕他再次回到何家,何家也不會待他如往昔。
顧圭璋舒了口氣,兩根金條固然肉疼,可事情辦得這麼順利,顧圭璋的不捨終究減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