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能再觸怒阿爸,也不能再給顧輕舟博憐憫的藉口。
這時候,顧圭璋已經毫無情感去問秦箏箏,明天的退親如何樣了。
顧緗呆住,那隻揚在半空的手,生生縮了歸去。
顧圭璋滿腔的氣憤。
“老爺.......”秦箏箏心虛氣短,忙追了出去。
“不是。”護士悄悄道。
後座有顧圭璋在,太擁堵不像話,顧輕舟就被架空出來。
“這輛道奇汽車有了些年初,或許曾經是我外公坐過的。”顧輕舟摸了下微微起皮的車窗,沉默想著。
之前阿爸多恨顧輕舟折斷顧緗的手,那麼現在就多恨顧緗和秦箏箏捉弄他。
護士再說了一遍:“蜜斯的手冇有骨折!”
顧圭璋不是甚麼君子,氣急了脫手打顧輕舟也是能夠的。
阿爸現在的肝火,比剛纔增加了數倍,顧緗有點驚駭。
他滿心都在顧恤他的愛女。
“肯定冇事了吧?”顧圭璋忍著滔天大怒,問護士。
護士態度冷了下來,說:“太太如果不信,換家病院就是了。”
秦箏箏心虛,在心中痛罵顧緗:“這個死丫頭,想誣告顧輕舟就不能找個好點的藉口嗎?現在當眾被戳穿,如何下台?”
病院有急診,掛了骨科的急診以後,坐診的大夫是金髮碧眼的德國人。
顧圭璋立在車子中間,冇有說話,呼吸卻粗重,拳頭捏得緊緊的。
顧圭璋見孩子冇事,他卻像個傻子,半夜高出了半個嶽城來到病院,他氣憤極了,闊步走了出去。
德國教會病院,專門歡迎城中的富商名流,大夫見怪了有錢有勢人的矯情,以是不動聲色,先給顧緗摸骨。
顧緗急倉促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