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魚簡樸地洗漱以後,換了衣服出門,臨走之前又轉頭把本身明天在兩家病院拿的藥全數都塞到本身包裡,以備不時之需。
“你是不是曉得溫祁哥住哪啊,快奉告我,我要去他那。”
微微歎口氣,紀魚籌算拜彆的時候,電子鎖收回了滴滴的聲響,她俄然僵在了原地。
她等著喊溫祁“姐夫”,已經苦巴巴地等了好幾年了,紀魚真的太不給力了!!!
睡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她不由有些擔憂起來,莫非溫祁真的病得太嚴峻而在家裡不省人事了?還是已經出門去病院了?
溫祁病了,昨晚還是好好的啊,莫非……真的是被她感染了?不是吧……
“也對,嘿嘿嘿嘿嘿……”
這下紀魚有點傻了。她剛纔說了甚麼來著?
隻是她閉上眼睛,腦海裡的畫麵全都是溫祁。
紀文文停頓了三秒,然後抓起紀魚的手主動跟她拍掌:“成交!不準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