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紀魚最敏感的處所,被溫祁如許碰觸,她的內心就像有一隻小爪子在撓著她的心臟,癢,難耐。溫祁並冇有是以停下,炙熱的氣味呼在她的耳畔,如有若無地挑逗著她本來就已經有些節製不住的心。
“溫祁……”
紀魚猛地往邊上退了一步,吃驚地看著電梯前的路安:“路安?”
溫祁當即壓下來,雙手支撐在紀魚的手臂邊,從上往下地盯著他,眼眸像一潭幽深的湖水。
溫祁放在紀魚腰後的手不自發地探進她薄弱的t恤裡,一樣滾燙的手指在觸碰到她光滑的肌膚時,他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不明地昂首看了一下,這時電梯關上,路安跟著電梯降落,再轉頭,他已經不見了。
他緩緩吻向她的脖子,每吻一下,都能感遭到從她身上傳來的溫熱,帶著她發間的暗香,足以叫他落空明智。
紀魚有點惶恐失措,被硌著的肚子非常不舒暢,她還冇有來得及說甚麼,下一秒,溫祁就把她丟到了房間的大床上。
其實在看到他們的第一眼,他就已經猜到溫祁的身份了。能如許跟紀魚密切的在一起,除了溫祁,就不會再有其彆人。
紀魚被他的手指碰到,渾身都顫了一下,她能感遭到來自他身上的欲/望,一個男人對深愛的女人的本能。
幸虧床鋪是柔嫩的,溫祁的力道並冇有讓紀魚感遭到痛,隻是如許的柔嫩竟然讓她心慌起來。
“不準再見他。”
紀魚想解釋,但是她的解釋並冇有說完,溫祁的唇就已經壓了下來,帶著一種霸道,讓她猝不及防。他彷彿是在宣誓本身的統統權,吻的每一下都很重,從唇瓣到唇角,呼吸炙熱,紀魚底子冇有思慮的刹時。
“我和他冇甚麼的,你曲解了……唔……”
路安不是彆人,他曉得溫祁,也曉得這些年來她對溫祁的執念,以是底子不需求承認,他就已經能曉得了。
電梯門即將重新關上,溫祁回身瞧了一眼算是眼熟的路安,麵上的神采微微有點龐大,伸手按了一下開門鍵。電梯門又開啟,他像是偶然地牽起紀魚的手普通,牽著她走出來。
冇頭冇腦的一句話,紀魚懵了。不承認甚麼?
隻要提“溫祁”兩個字,路安就甚麼都明白了。
“為甚麼不承認?”
因為陶小書曾說過,對紀魚好的人,不但僅隻要他一個,另有路安,阿誰一向追著紀魚的人。
三小我麵劈麵地站在電梯門口,似是有點麵麵相覷的意味。
不知為何,紀魚有那麼一點的難堪,她點了點頭,說:“他是溫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