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體例?”單渝微愣愣的答覆。
“微微,你好慢啊,我都等了你五分鐘了。”景詩撅著嘴彷彿在撒嬌也像是在抱怨。
“說的也是,不過微微你說我應當如何辦。”景詩見單渝微神采冇甚麼不對,也就冇有持續在問,而是又把話題繞道本身身上。
以是她每一次有苦衷都是找微微訴說。
作為天之驕女的她也有不能說的事情,身邊環繞的那些恭維阿諛的‘朋友’明麵上伏低做小,私底下巴不得能夠看她的笑話。
景詩俄然抓住單渝微的手,鎮靜的看著她說道,“微微,我想到一個好體例了。”
景詩歎了一口氣,支這下巴看著她,“阿承那天說訂婚今後,我等了一早晨就再也冇有後文。”
“哼,微微你就是不想幫我,你之前都說會對我好的,現在隻是讓你幫我問一個題目都不成以。”
景詩不等單渝微說完,直接打斷她的話,“你說的都是藉口,隻是讓你幫我去問一下,又不是要你去乾嗎,這一點小忙都不幫,你公然冇有把我當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