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第4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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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不就是一個嘴唇對嘴唇的遊戲嗎?

我這是甚麼運氣啊?明顯想給他一個欣喜,成果老天爺都不讓我實現這個慾望。

也不枉我連走三處,跑了兩趟冤枉路,這個欣喜總算是送到了。

我渾身緊繃地把門開了一條縫,忐忑地望著被橘黃色燈光覆蓋著的他,然後就聽他不緊不慢地說了句:“祝嘉,我來以身相許了。”

我合上書,在他的諦視下有點臉紅的跡象,卻還是很不要臉地站起家來問了句:“有冇有想我?瞥見我是不是很高興?”

直到發覺到一片暗影擋住了部分光芒,我才下認識地抬開端來,發明陸瑾言不知甚麼時候已經進屋了。

因為是陸瑾言小時候居住的處所,以是這本書也比較……嗯,比較富有童真,《安徒生童話》。我隨便地看著,並不是很能融入故事裡。

接著是那天陸瑾言拜訪過的住在隔壁的護工阿姨走了出來,瞥見我的同時,彷彿回想了半晌,立馬記起了我是誰,笑道:“是陸大夫的朋友吧?”

要不要這麼剛巧,我一返來他就提早回家!

他挑眉點破我,“如果你滿口榴蓮味,我要如何下口?”

陸瑾言“嗯”了一聲,“開門再說。”

我大著膽量瞪他,理直氣壯地說:“返來練好吻技,纔有本錢爬牆啊!”

他嗓音嘶啞地對我說:“明天先到此為止。”

冷不丁聽到一聲沙啞的“渴”,我幾乎被嚇傻,從速回過甚來,這才認識到是白叟在和我說話。

我俄然間笑起來。

他微不成察地點點頭,渾濁的眸子子從我麵上掃過,“渴了。”

我俄然靈光一閃,笑眯眯地朝出租車走去,“徒弟,費事你再載我去個處所。”

是這個意義麼?我臉紅紅地倚在門邊,看著陸瑾言倒了溫水喂白叟吃藥。

因而我笑眯眯地站起家來,對勁洋洋地擺了個自以為很萌很敬愛的姿式,“Surprise!”

他好笑地搖點頭,無可何如地叫了我一聲:“祝嘉。”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天以內第二次被他這類傻乎乎的神采給逗樂了。

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他還安康地活著,我幾近都要生出一種錯覺,就彷彿他……我冇敢持續往下想,感覺本身腦補太多。

無法之下,我隻得放棄所謂的欣喜,取脫手機給他打電話。

光是如許看著他的背影,我都感覺內心柔嫩得將近陷落下去,不曉得有冇有人和我一樣會有這類奇特的感受,處於兩種狀況下會有落淚的打動:第一種,哀痛至極;第二種,高興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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