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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憋不住笑了,哪怕非常儘力地表示出我很嚴厲我很氣憤的模樣,可嘴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生生泄漏了我的表情。
他還是那副無可何如的模樣,“不想聽聽看我最大的長處是甚麼?”
可我也很高興,非常高興,開得無以言表。
螢幕上顯現著明天已經是週末端,我與他廝混了整整兩日,終究又要返校。
我麵紅耳赤地反覆著他的話,以表示“此罪證據確實,陸大夫你不消抵賴了”。
那顆被他打擊得七零八落的心一下子又迴光返照、血條全滿,偏我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朝他走去,可低頭換鞋的刹時,嘴角還是忍不住往上翹起。
陸瑾言從寢室裡走出來,潔淨簡樸的白襯衣與玄色休閒褲,搭配極簡,不如何炫酷。但這同時也非常深切地揭暴露一個事理:長得帥的人披麻袋也跟太子穿龍袍似的,長得醜的人西裝革履那也妥妥的是挑糞大隊出來的。
“也就熟諳罷了……”
下輩子找男朋友,嗬嗬,心機大夫平生黑!凸(艸皿艸)
我俄然間變得鬱鬱寡歡起來,坐在沙發上長歎短歎,真恨不能不再歸去。
“不是不是……”
我瞪他,“我此人彆的長處冇有,就是誠篤!”
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平靜地說:“第一,男人三十壯如虎是你之前奉告我的。第二,所謂的體力好,是說隻要我這類年紀的老男人才肯任你隨叫隨到,還一夜不睡陪你去昭覺寺看日出,第二天又和你一起精力飽滿地四周浪蕩。”
“誒,去哪兒?”我顧不得活力了,也跟著站起來。
“那題目出在那裡?”他微微眯眼,“你現在的模樣就彷彿牽著你的手和你一起壓馬路的不是我,而是一隻過街老鼠似的,怕我丟了你的人?”
他就這麼牽著我的手一起往小區外走。
他好整以暇地望著我,“我長得很醜嗎?”
他一本端莊地搖點頭,“走神能夠,得先報備。”
我氣呼呼地瞪他,可他卻直起腰來,拿起桌上的手機往大門口走,“解纜吧。”
陸瑾言回寢室換好衣服的同時,我坐在沙發上對動手機發楞。
一起與好些小區住戶擦肩而過,不知如何的,我總有一種很奧妙的感受。一想到這些人或許熟諳陸瑾言,瞥見他破天荒地牽了個小女人……內心就又是高興,又是嚴峻。
“那你的意義就是為了你的麵子,此後我都不成以走神了?”我瞪他。
還剩下半天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