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棟側目,又不屑地哼了一聲,“很好玩麼?”
“難不成你這是成精了?”徐棟黑著臉抱起明白,用手搓了搓它肥嘟嘟的腦袋,“你看甚麼呢?是不是連你也感覺我想占她便宜?”
她算不上沉,但是裹著豐富的衣物,還是讓人感覺有些吃力。徐棟抱著她上了電梯,又抱著她到了家門口,非常吃力地用兩根手指捏出鑰匙,又非常吃力地翻開了房門。
白糰子也不知聽冇聽懂他的話,又衝著他喵嗚了兩聲,緊接著從他懷裡掙紮出來,撒歡地跑進他屋裡,二話不說蹦到了床上去,撅著屁股就拱進了被窩。
蘇喬屏住笑容,誇大地湊到徐棟跟前湊了湊,拉長了聲音故作迷惑問道:“咦,徐棟,你身上如何有股味兒?”
徐棟卻一板一眼地點頭:“冇錯,就是殺驢,誰讓驢那麼蠢呢……”
很久,周遭沉寂地隻聞聲車輪摩擦空中的聲音。徐棟憋不住了,側目冷聲問:“我那哥們還不錯吧?”
倆人本是興沖沖地從泊車場走的,冇隔半個小時卻又負氣似的一前一後返來了,不吭不響地坐進車裡,倆人都感覺氛圍有些壓抑。
蘇喬先是啞口無言,繼而是惱羞成怒,徐棟這又是在變著法地損她呢!剛纔一腔子的歡暢勁冇了,全換成了委曲和抱怨,美意美意全被當作了驢肝肺,她這個濫好人當得不要太便宜。深知跟徐棟辯論贏不了,蘇喬憋屈至極地閉上了嘴巴,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再也不肯意理睬身邊的人了。
不說送他去病院的事情還好,一說這個,蘇喬就更加的有底氣,“嗬,你還怪上我了。當時要不是我美意,你現在可就在屋子裡挺屍呢,我看你纔是不識好民氣,現在還想著抨擊我。奉告你我很記仇的,你今後再有甚麼費事,可彆想著讓我幫你。”
把蘇喬擱進被窩裡,徐棟才騰脫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一起抱著她走來也是夠嗆。他長呼了一口氣,緊接著驚覺褲腳處有毛茸茸的東西在動。他低頭,公然見白糰子正蹭著他的腳腕。
辦理員大叔也看出來倆人之間的不對勁了,趁著徐棟搖下車窗給泊車費的時候,他美意提示道:“畢竟是聖誕節,哪天鬨衝突都行,也彆在這時候鬨,小女人的就圖個新奇風趣,率性點也冇事,你讓著點就好了。”
不管如何,老是要給她賠罪,趁便感激她明天的繁忙。穩穩地開著車,徐棟開端搜腸刮肚的醞釀說辭,等打完了腹稿要跟蘇喬“傾訴”時,卻發明她頭歪向車門,嘴巴微微伸開,收回均勻的呼吸聲。這麼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