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件人是蘇喬,而郵件的落款――阿誰名字,多少讓徐棟有些發惡。
心頭一笑,他彬彬有禮地又說道:“外頭太冷,人又亂糟糟的,不如我們換個處所說話吧。”
“還冇,到了我叫你。”徐棟握了握她的手,手心熱乎乎的,想是冇被凍著。
車廂裡寥寥的幾人,大多倦怠地靠在椅背上小憩,蘇喬也不例外,不過她靠得不是椅背,而是徐棟的半個身子。
見她又睡著了,徐棟這才緩緩地從口袋裡取出一部手機來,烏黑色的機身,泛著暗色的光。他不由自主地蹙眉,劃開鎖屏,視野釘在一封剛翻開的郵件上。
本是萬籟俱寂,一聲鋒利的鳴笛聲不應時宜地響起,徐棟皺了皺眉頭,低頭看懷裡的人,她眼皮公然動了動,繼而含糊地問:“到了麼?”
蘇母的脾氣倒是和藹,雖笑容比不上看著蘇喬時候更盛,但也麵色溫暖,隻是蘇父的神采不大好,說不上是活力,而是一種壓迫性的嚴肅。
蘇喬媽的笑聲傳來,隔著話筒也能感遭到她的等候:“哎呀,為了寶貝女兒,請一天假如何了,班每天都能上,女兒可不是每天都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