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的笑容消逝了,這口氣他得掙,這個麵子他得要,這已經不是贏利不贏利的事了,濤哥說:“四百萬。”
我眯著眼睛,有些說不出話來,我問濤哥:“你為甚麼信賴老闆給你保舉的冇有貨的石頭也不肯意信賴我拿的這塊有貨的石頭?”
說完濤哥就盯著陳強,我看著濤哥的眼神都有些驚駭,陳強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還是濤哥有錢啊,帶小朋友玩都玩四百萬的石頭,那給你玩咯,要不然彆人還覺得我不上道呢。”
濤哥瞪了一眼陳強,對於對勁跟輕視的眼神特彆讓濤哥活力,濤哥看了我一眼,我曉得是甚麼意義,他是讓我快點做決定。
彭覺老闆的話像是涼水一樣澆在我頭上,確切,這塊料子是抬價抬起來的,以是翻兩倍也隻是兩百萬罷了,幾百萬對我來講是天文數字,我向來都冇敢設想本身能決定幾百萬的走向,以是我想求穩,如果這塊料子八百全能賣出去,我當然想賣出去,穩賺纔好。
這個霧翡翠的一部分,是皮與肉之間的過渡帶,霧不能直接影響色,但有霧的石頭申明種老,硬度高。
“三百五十萬。”陳強說:“料子挺好,我也想要咯。”
我說:“濤哥,我之前說過,大馬坎的料子有黑皮帶霧的,也有黃殼黃霧且皮薄,就是你手裡的那種,這塊石頭可賭性強,如果內裡的料子好,我們起碼賺十倍。”
“你說甚麼啊?找死啊?”
“變色了,變色了。”
濤哥很不懂,他分不清楚石頭的吵嘴,跟我說:“我看不出來,這到底有甚麼可賭的。”
我看到老闆彭覺過來了,把我手裡的料子給拿著,對陳老闆伸出了一個拳頭,這代表一百萬,陳強說:“我要了。”
“兩百萬。”
本來是這麼回事,濤哥是個猜疑的人,如果他不懂的事情,或者捉摸不定的東西,他是不會等閒信賴的,他還冇有信賴我,以是不肯意太信賴我的話。
濤哥看了陳老闆一眼,對彭覺說:“一百五十萬。”
師父點了點頭,把料子持續拿去切,這一刀我要深一點實在是有目標的,因為第一刀麼有肉,那麼肉能夠就在內裡比較深,以是要切深一點,要不然這一刀下去還不見肉,這塊石頭就掉價了。
我有些焦急,我看著濤哥,眼神很孔殷,這塊石頭絕對有貨,如果被陳強給弄去,我們就虧大了,濤哥看著我的眼神,也明白了我的意義,就說:“陳老闆,你這是甚麼意義?我看中的料子,你要搶?你不給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