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年,三姨太聞嫻生下了雲黎的遺腹子,是個女兒,取名慕歌,便是現在的雲府二蜜斯。
想到此處,謝描丹想見夫君的表情也變得火急起來,不由再次問道:“侯爺呢?他的毒可解了?”
謝描丹攤手將掌內心的血塊暴露來,對鸞卿淒楚地笑了笑:“看來我的毒還冇解。”
謝描丹覺得鸞卿是擔憂雲府的姨太太不好做,便笑著安撫她:“侯爺待妻妾極好,再者你身份特彆,他不會難堪你。”說著還不忘拍拍她的手,“好生歸去歇著。”
鸞卿踟躇半晌:“我先在此等一等,如果您與侯爺有何不適,我也便利動手。”
明顯,情潮岑嶺上的雲黎不肯多說,隻道:“你跟我這麼多年,我的情意你還不清楚?你放心,此次給她解了毒,我倆的伉儷情分也就到頭了。我會與她和離,將你扶正,從今今後,我們的羨兒便是世子。”
雲黎死了,謝描丹卻冇有一絲哀傷。他的亡夫不是說要廢了雲辭嗎?她偏要扶本身的殘廢兒子擔當爵位!他不是擔憂她牝雞司晨嗎?她偏要鐵腕執掌雲氏,乃至比他活著時管理得更好!
“是嗎?本來我還死不了啊!”謝描丹輕聲一問,走至榻前和衣躺下,“我想睡一會兒,你出去吧。”
“床笫之間,不提她了,你彆絕望。”雲黎又是低聲一笑,也不知使了甚麼行動,聞嫻立時大聲嗟歎,的確不堪入耳。
鸞卿淺褐色的雙眸深深望來,麵無神采地點了點頭:“解了,與夫人一樣,已無大礙。”
謝描丹“嗯”一聲,定下心神:“侯爺人呢?”她記得昨夜兩人解毒之時,雲黎就躺在隔壁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