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兄長身邊,安沐附腔調似調侃似歡愉,“大哥,表妹她這回過府,竟然都冇去找您?”雖是問話,倒是陳述的語氣,麵色輕鬆,不見了方纔的失落。
四女人是個直性子,又因二在府裡是出了名的護短,言辭間並不知收斂,“六邇來倒是繁忙,在祖母跟前賣乖不說,現在又跑到姑姑府裡去了。隻是,你如許分不得身,竟是另故意機差人往瓊琪院去?”
安沐附神采苦悶,得誌地重新走迴天井。曹媽媽跟在中間,笑語欣喜道表女人還特地讓奴婢替她給您問好,說是過府趟冇能見著您,真是可惜。”
安沐陽負手而立,將幼弟的神采竄改儘收眼底,神采如常。
“得了吧,有你在跟前,姑姑能記起我們?”
“曲解了,這是從姑姑府裡帶的。”
望著四女人,她腦海裡回想起原主那咄咄逼人的口氣與放肆的神情,暗道怪不得府裡人都說和四女人分歧,常常見麵都夾槍帶棒的。果然,如原主那類冇受過委曲又不知謙讓的性子,在見得沈嘉萱挑釁時,那裡能忍得住不發作?
“六女人夙來孝敬。”
“恰是,方送著出府,現在車架怕是都已經起了。”曹媽媽苦口婆心腸說著,彷彿還替自家主子可惜,輕添道奴婢傳聞您回了府,想著稟告給您卻久不見您回院子,方想去樂韻齋處尋您,路上就撞見了和表女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