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到時候打扮得標緻一點,把婚禮搞砸了,我們就離勝利更近一步了。”
“我是。”
“對,我是威脅你!”柯藍說著轉向我,“另有你,你若再敢跟在薛澤凱身後在杜一廷麵前晃,那我不介懷再次控告你。”
我實在是不肯看到杜一廷和柯藍結婚,這對我們倆來講的確太殘暴了。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說:“不怕。”
可杜一廷都在冒死,我又怎能安閒的待著,我必須和他裡應外合,爭奪儘快把柯藍繩之以法。
我躊躇的開口:“你的意義是,我們要直闖婚禮?”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哭了柯藍就能進監獄,杜一廷就能回到你身邊?”
薛澤凱說的不無事理,柯藍在熟諳我之初,就在設局了。
“就算你躲過這劫,她也會換招數的,你躲得了月朔也躲不了十五。何況事情已經產生了,你悔青腸子都冇用了,與其無能的懺悔自責,倒不如抖擻起來扳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