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隋好駙馬_第五十四章 順水推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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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今後,晉王府。

“你這孩子,竟是給你姑父出了甚麼困難!這都好幾年了,都冇見過大王如此長歎短歎的,說是民部工部又在賦稅徭役上吐苦水禁止。”

以是汗青上的來俊臣獨一能夠依托的,就是一個“自絕後路”,因為來俊臣誰都獲咎,像瘋狗一樣亂咬,讓本身在朝中冇有鐵桿盟友,冇有結黨的能夠性,也冇有軍中派係。如許的人,纔沒有人支撐他,冇有人望,並且天子想殺的時候都不會有人反對,天子用著又豈能不放心呢?這隻是一個很藐小的例子,但是能夠看出凡是多疑的君主,都喜好重用那些看上去斷絕本身退路的大臣,並引為親信。

蕭銑心中冇出處地“格登”了一下,這事兒如何還和宇文述有乾係?略微一想,他頓時心下雪亮:定然是此前宇文述不曉得本身有掌控在罕用大筆賦稅的環境下把運河修起來,以是保舉本身去乾這個臟活累活,到時候完不成還不奉迎,便能夠順勢把本身罷官問罪,真是好暴虐的心機。如此一來,本身的一些戰略就更要保密了,不然也架不住宇文閥的權勢在本身背後拖後腿啊。

“哼,分段疏浚,你小子口氣不小,你可曉得便是分段疏浚,也要多少賦稅麼?朝廷算過了,哪怕是隻修邗溝山陰瀆,那也要同時征發20萬正丁的力役,每期60日,輪換四到六期不等,朝廷是以減免的稅糧,隻怕有將近200萬石之多。並且工部還算過,修一條河工所破鈔的工料,起碼也要百餘萬斤鐵器耗損。孤倒是感覺吳地百姓如果分作兩三年,這些承擔還能受得起,但是父皇生性儉仆,隻如果較著超越當年廣通渠的預算,便不肯再談了!”

蕭銑說完這句話,擠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采,並且四十五度角斜向下地――重視不是斜向上,而是斜向下,也就是看著地板――做出彷彿要慷慨就義的模樣。他在賭,賭楊廣的心性多疑,是否和現在還冇生出來的武媚是同一個範例的。

蕭銑雖隻是駭怪時的脫口而出,聽在楊廣耳中,倒是不測之喜,當下指著蕭銑嚴厲地問道:“你算過起碼能夠節流一半?你倒是如何算的?和將作大匠宇文愷商討的麼?速速說個明白!如果真能節流一半都能做下來的話,倒是能夠考慮先試點長江以南的山陰瀆,那一段河道全長不過400裡,賦稅減半以後,倒還能比當年朝廷開廣通渠略微低一些。”

隨後天然是一堆讓楊廣聽得雲裡霧裡的專業術語,從工程辦理到審計覈算,乃至一些詳細的工藝細節。宿世蕭銑固然是電機類的,並非土建水利,但是好歹考一建證書時候學了的大眾內容也都能拿來活學活用,不過一刻鐘,就把楊廣聽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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