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調》本來是該有曲的,但是蕭銑又那裡會這些附格的古曲?見宇文娥英起家拿了琴來,唯有以即興推委了。
“小弟不通格律,隻會信手胡彈,要說譜曲,那倒是格格不入的。姐姐若不嫌棄,小弟便即景來一些。”告了罪後,蕭銑在腦中思考起他獨一幾首會的東西。
“姐姐二十有四了,倒是大你六歲。不過看你年紀……你也是四歲時,故國便被大隋兼併了吧。姐姐倒是比你還慘一些,三歲時故國便冇了,也不至於和你這般自怨自艾,提心吊膽。”
“哼,光俊有甚麼用,還不是不頂用像個娘們兒。要咱說,那就是本來在京師呆的太久,甚麼都不會,還全部病秧子一樣荏弱的身子。哪像弟弟你,一看就是偉岸雄峻之人。”
“哈哈哈,姐姐可瘋了麼,往虎口裡探頭去了。”
當代人作的曲子,能夠附會到古琴上的,最簡樸的當然是《滄海一聲笑》了,整首曲子就是四個來去連撥行動,一首曲就完了,簡樸到令人髮指,可惜的是,情境較著分歧。再下去,蕭銑會的不過是《青花瓷》《菊花台》《蘭亭序》這些慢歌;《煙花易冷》也會,但是《煙花易冷》嚴格來講不能算是中國風的仿古曲,變徵之音太多(“徵”是當代音樂的6,“變徵”是7。)
不過從感情上來看,《青花瓷》和《蘭亭序》過分淡然,《菊花台》又太悲太虐,彷彿吹奏者深陷此中普通;要想表現站在第三方的角度遠觀美人之表情,彷彿還是隻要《煙花易冷》。固然蕭銑的古琴路數是當年看講授視頻自學的“單手飛梭”路數,左手按弦變出47的技法不太諳練,少不得隻要獻醜了。
……
“本日的事兒,姐姐休要對外說知。”蕭銑憋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看上去很癡人。
“姐姐這是何必,姐姐容色如天人,又有何疑。小弟並非娛色之人,推拒也不過是自慚形穢……求姐姐不幸見小弟和穎妹是兩情相悅,小弟現在還是孺子之身,不好對不起她的……何況以姐姐身份之高貴,即使要……也不缺這些吧。”
傳聞,李夫人是打著傳聞外祖母病重,想要儘快完了在揚州的事兒,好趁著丈夫回京述職的機遇給外祖母探病,還夾槍帶棒拿“冇孝心”的大帽子往李敏頭上扣。李敏本來在擔負將作少監之前,還做過兩三個外州的刺史,但是都隻是掛名卻不消去處所上任的,在處所上經曆實在即是零,現在聽了老婆以儘快乾完回京許他將來再也不消出京任職的好處,威脅利誘之下,妻管嚴的李敏隻好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