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偽娘宇文士及便獨自回身而出,臨出門之前,還不忘又轉頭叮嚀了南陽公主一番要要好掌控機遇,機不成失失不再來,如此。
回過神來,秋菊小丫環趕緊奔回桌前,取過那壇下了藥的杏花酒,斟滿了一杯遞到榻上南陽公主的手上。
“但是,我還是感覺,不大好耶!”
不過半晌的工夫,南陽公主和秋菊小丫環便合力給宇文小麻桿兒又灌下了二斤多的藥酒,至此宇文小麻桿兒身下的那條長蟲終究被刺激得張牙舞爪、殺氣騰騰。
計議結束,這主仆二人翻開了那壇冇下藥的杏花酒,你一杯我一盞地便喝了起來。
待到宇文士及走遠,一起出了內院,南陽公主這才低頭瞟了眼宇文小麻桿兒,又轉頭看了眼秋菊小丫環道,“秋菊,你說,我們真的要,那麼做?”
“我的好mm,機遇可就隻要這一次啦!以我那侄子的機警勁兒,本日過後,必然會發明不對勁。如果你們現在還不把事兒辦成,將來,可就再難抓到這類機遇了!”
“唔,有事理!嗯,你也過來,陪本宮一起!”
藉著這股酒勁,這主仆二人膽氣公然壯了很多,遂相互扶將著再次迴轉床前,翻開幔帳,就要上床對宇文小麻桿兒痛下殺手,行那不軌之事。
“唔,對了,阿誰藥酒!”
宇文小麻桿兒的酒量固然不可,可酒品還不算太差,起碼,喝多了以後很誠懇,比較輕易擺佈。
杏花酒固然度數不算很高可也不算低,並且後勁實足,各自喝下了近二斤酒後,這主仆二人固然還冇喝醉,可也變得臉紅耳熱眼神迷離了起來。
彷彿是有感於宇文小麻桿兒演出的高深箭法,午宴的時候,南陽公主對宇文小麻桿兒那是相稱的殷勤,不斷地給宇文小麻桿兒佈菜勸酒。
便在此時,繡樓內裡院門口處傳來了一片丫環仆婦的問候聲,“拜見皇後孃娘!”
目睹這功德兒好被自家公主給折騰黃了,秋菊小丫頭不由有些焦急,眸子一轉遂開口道,“公主,要不,您再喝一點兒,都說,酒壯豪傑膽嘛!”
因而,很冇有牽掛地,這飯還冇吃到一半兒,宇文小麻桿兒便被灌得爛醉如泥,稀裡胡塗地就鑽到了桌子底下,口中還兀自含含混糊地嘟囔著“拿酒來!再喝!”之類的話。
搖搖擺晃地爬到了宇文小麻桿兒的身上,鼓搗了半晌,南陽公主卻發明,宇文小麻桿兒那作案的東西還軟塌塌的彷彿一條大長蟲,不由得一愣,忙看向身後的虎倀秋菊小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