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恐怕沈風斕不禁止,真的任由小遊璃把他弄下台去舞劍。
“那我們就去前頭看看吧。”
那長長的拱橋上頭,人來人往,站在橋頭看腳下的湖水,采蓮的女子在蓮葉中穿行。
她正要提起裙襬朝橋下走,俄然一把紙傘覆過甚頂,落下一片微暗的青色竹影。
“不然你孃親可要不歡暢了。”
他倒機警。
他奶聲奶氣地報著名字,報的曲名卻如此豪放,反差之下惹得世人哈哈大笑。
時而有蓮歌響起,采蓮人也不害臊,路人也不群情。
當波瀾壯闊的琴聲響起,世人不由愣住了笑聲,隻聽那小娃娃操琴。
眾保護恐怕被點到名字,忙把頭低了下去。
初度相見,你好。
“爹爹,孃親,他是誰呀?”
“看來你們店主也是個脾氣中人,不如請出來見一麵,可使得?”
那小二提起這位店主,立即就收不住話頭了。
沈風斕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同小遊璃先容。
方纔說讓陳墨他們陪著他去轉一圈,本來是去找這城中人最多的酒樓去了。
他一眼便瞥見了沈風斕和軒轅玦,不敢信賴地睜大了眼,當即愣在了那邊。
他們坐在三樓臨湖的一個雅間,據那侍女說,是因為小遊璃的演出獲得的笑聲最多,以是給他們安排的是酒樓中最好的一個雅間。
這些人一看就不差錢。
沈風斕也聞聲了這小二的話,不由誇獎了一句。
“這西湖醋魚真好吃呀!爹爹孃親你們快嚐嚐,我想曉得到底是這魚真的好吃,還是我勞動換來的才感覺好吃。”
“是真的好吃。”
“很多人在門口列隊,酒樓裡頭熙熙攘攘的。大師又不是傻子,不好吃去做甚麼呢,爹爹說是不是?”
她轉過身去,見著身後的男人,不由甜美一笑。
他們把酒樓中的統統招牌菜都點了一道,就像阿誰列隊的大叔說的,南到嶺南的小香豬,北到玉陵城的烤饢……
“記得孃親教你彈的琴曲嗎?”
沈風斕朝前望了一眼,心中不免獵奇,這家酒樓何故吸引這麼多人。
街麵上一望無邊的小攤販們,早有籌辦似的撐起了傘棚,涓滴不影響他們持續做買賣。
上頭也有書案紙筆,也有各色樂器,另有甚麼刀劍雜耍,應有儘有。
方纔還熱熱烈鬨的長橋上,一下子人便少了起來。
“我要給大師演出的是琴曲,滄海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