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就感覺氛圍不對,傳說中還在養病的側妃娘娘,斜斜地倚在榻上。
麵若桃花,慵懶閒暇,身上還搭著一條孺子戲蓮毯。
那雙剔透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彷彿能透過她的身材,看到彆的甚麼。
因為冇多久,綠翹就灰溜溜地滾返來了。
浣紗說著朝裡頭瞄了一眼,表示她,是沈風斕要叫人,而不是本身。
就是這個。
浣紗從內裡迎出來,“冇摔著吧?想來是王怪從梧桐林裡叼來的草葉子,我也冇留意到。”
……
晉王不踏足靜清院,這裡獨一的主子就是沈風斕,她自不敢懶惰。
紅妝愣了一下,方想明白王怪是誰。
那一刹時,紅妝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扭頭又對菊兒嚴厲道:“還不把這些草葉子打掃了,現是差點跌著紅妝,如果跌著側妃娘娘如何好?”
木天蓼這個東西是真的存在的,跟貓薄荷的感化有些類似。我想寫一個當代的貓薄荷,就查到了這個東西,哈哈~
紅妝踏進房門前,始終忐忑不安。
沈風斕道:“前兩日我瞧見,院牆根那盤著幾株木天蓼。一會兒浣葛去采些來。”
是那隻野貓,被沈風斕撿返來養在了身邊的野貓。
這類木天蓼對貓有吸引感化,近似當代的貓薄荷,不過結果更輕些。
“小衣,還得辛苦你一遭,去把紅妝叫來吧。”
沈風斕言簡意賅地描述了一下,以浣葛能精確認出為標準。
這位沈側妃進王府幾日,幾近就養病了幾日,如何好端端的……
俄然想起她來了?
去拿金絲蜜桔的小衣剛返來,浣紗就迎上來,接過了水晶盤子。
沈風斕把玩著浣葛采回的葉片,又放在鼻尖嗅了嗅。
還是些半爛的草葉子,綠色的汁液流了出來,黏糊糊濕滑滑的。
木天蓼是一種藤蔓植物,獼猴和貓等植物,聞到了就會產生鎮靜。
小衣聽得是沈風斕的叮嚀,忙道:“不辛苦的,浣紗姐姐客氣了,我這就去。”
又是忐忑又是迷惑,紅妝謹慎翼翼地走進房,一不謹慎腳底打滑,差點跌倒在地。
“綠色藤蔓的,葉片像桃心形。”
榻下臥著一隻吵嘴斑紋的貓,一見著她,就展開了眼。
沈風斕閒來無事翻閱古書,見過這類植物,才曉得為甚麼,靜清院這一帶常有野貓來。
她勉強笑著答道:“冇事冇事,我們快出來吧,彆叫娘娘等急了。”
“哎呦,這裡如何有些草葉子?!”
可她就是看綠翹那狐媚子樣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