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何措置建奴漢軍?”戰役結束後有些漢軍勝利地活著投降了,趙慢熊指著這群低頭沮喪的俘虜問黃石該如何措置纔好。黃石縱頓時前掃視著他們,人一個個都被捆起來了,並且看起來都捆得很牢。
……
用步兵擊潰後再用養精蓄銳的馬隊停止追擊,從實際來講如答應以最大程度地闡揚馬匹的體力來尋求戰果。
“服從,大人。”洪安通一把抽出馬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謝大人。”
鼓點一聲聲地響著。救火營軍官持續地收回號令,明軍挺著槍向前結陣進步,大部分後金兵士磕磕絆絆地後退,手中的盾牌和刀掉得滿地都是,他們陣後的號角聲也再冇有響過。
“一個不留,割下首級帶走。”
幾個近衛也一起拔刀在手,一夾馬腹就都插手到賀寶刀的馬隊中去了,黃石給馬隊的號令是照著最前麵的敵軍追擊,不必管那些落下的了,天然會有步隊跟上處理的。
“不消管我,這裡很安然。”黃石轉頭環顧了一下身後的近衛:“你們都去吧。”他淺笑著大聲說道:“都去,都去。”
坐在地上的那些後金兵士一個個目光茫然板滯,在長槍刺入他們身材前連喊叫都忘了,偶爾有一兩個後金兵士收回非人一樣的嚎叫,不成章法地舞刀衝上來,不過也都轉眼就被長槍戳死。
“陳旗官,你如何不早和咱家講清楚,這兵戈明顯和你說的完整不一樣啊。”吳穆擦了擦嘴角,他剛發明本身口水已經流了一下巴,從速一把抹了個潔淨,自發失態丟臉後他就狠狠地瞪了身邊的陳瑞珂一眼,伴跟側重重的一聲鼻音:“嗯?”
啪,啪……
“齊步――走。”
“嗯?”吳穆收迴夢話一樣的聲音,然後才如夢初醒地驀地大呼:“不一樣,不一樣,真是太不一樣了。”
雨點般的馬蹄聲在身後響起時,救火營的軍官們立即喝道:“擺佈散開。”
槍隊後兩排中的新兵也都神采慘白,有幾個兵士已經冇法保持防備狀況,單手以槍支地,捂著嘴極力要製止嘔吐。
看著賀寶刀領著馬隊如旋風一樣地從麵前奔過,黃石的戰馬也騷動著打起響鼻踏前兩步,他用力勒了一下,身後的洪安通忍不住叫出聲:“大人。”
“這個,這個,”陳瑞珂也冇有見過這陣仗,他張口結舌地吭哧了半天:“卑職,卑職看過禁軍操演,冇有,冇有……”
當近代軍隊這隻戰役之獸第一次伸開虎倀,暴露它猙獰嗜血的凶悍臉孔時,被打單住的不但僅是後金兵士。在旅順見過戰役場麵的兵士多數在前排和馬隊,以是明軍前麵的弓箭手都是新兵,他們也茫然地看著麵前的搏鬥,一個個雙臂垂下,手中的弓箭紛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