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利頓時變了臉,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您先撇一萬塊錢的定錢,等您把剩下的兩萬拿來,東西您再拿走。”
“多少?八千?高先生,不帶這麼開打趣的!”
“這話說的透辟,有錢難買心頭愛,憑您這句話,我給八千。”高楓強壓著衝動的表情,抿了口茶慢悠悠的道。
胡忠利也沉默不語,他也點上一支菸漸漸的抽,比及菸屁股燒了手纔打了個激靈,神采由剛纔的瞬息萬變,規複了常態,平平的道:“三萬,您如果然喜好就拿走,我虧多少本身認了,就當是為了交您這個朋友!高先生的本領我是真服了,怪不得白老爺子都高看您一眼。此後我免不了有費事您的處所。”
“三萬八,這個更吉利,又生又發的,我又讓了兩千,高先生,麵子我可給足您了,您還價兒不能那麼離譜吧?”胡忠利咬牙切齒髮狠道。
“四萬!這是最低價了,您如果不要就算了。”胡忠利嘴裡磨牙的聲音,高楓和白濤聽的清清楚楚。
白濤剛要勸高楓,高楓握住他的手道:“情意我領了,您就甭勸了。”隨即,又對胡忠利道:“胡老闆,手環五天以內我必定來贖。”
胡忠利一把將他拽住:“高先生既然喜好,我讓讓您添點,這買賣就成了!您也甭說甚麼真的仿的,有錢難買心頭愛,這物件兒固然是舊仿的,可架不住您喜好不是?再說了,另有小白爺的麵子在這裡擱著,五萬您拿走,我認賠,就當交您這個朋友?”
你漫天要價,我當場還錢。古玩行比的就是眼力和耐煩,誰如果心急誰就輸了。
“你是說,他長的和我有幾分相像?”
胡忠利點頭如小雞吃米:“我如何敢呢!”說罷,將玉牌和印盒一起遞給高楓:“高先生,這東西是您的啦!”
中年人低聲道:“我肯定!那串手環裡,彷彿有一枚硬幣!彆的,我有種感受,隻是感受啊”
說罷,他扭過甚滑頭的衝高楓擠擠眼睛,高楓會心的站起家來,作勢要走。
白濤鼻子一哼:“八萬?你搶錢去吧!民國仿清宮的銀印盒,能賣到兩萬,你就該唸佛了!”
看到白濤過來,高楓笑著粉飾道:“隨便弄了件民國的仿品,給我家的一方印章配個盒子。”說罷又故作風雅的把銀印盒遞給白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