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楓笑著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或許老頭就是要讓我做成這件事情。這兩件已經前後到了‘集古齋’,如果剩下的那一件也湊齊了,這就是一件真正代價連城的國寶了!林先生,你們林家抗日的時候毀家抒難,作為後輩,對您祖上的豪舉,我佩服不已!我是後生長輩,不敢和先賢比肩,但是起碼的品德底限還是有的,如許的國寶,我能讓他流出中國嗎?”
看過這些質料以後,高楓感覺這類傳聞不是空穴來風,二戰開端以後,辻政信的腳步就遍及統統戰區,仰仗他大本營作戰科長的身份,任何號令和陳述,他都有權檢察,任何軍事號令,他都能以大本營的名義下達。辻政信清楚山下奉文藏寶的詳細地點,乃嫡親身參與,那就涓滴不敷為奇了。
唐經天正色道:“漆器盒子,倒是小事兒!你在路上說的那件事纔要緊!”
高楓點頭道:“就是這麼巧!這兩件東西都是‘集古齋’開業的這幾天收到的,前後不超越一週的時候!”
林朝陽看了看,大驚失容道:“照片冇有指甲套的刮痕,但是什物上卻有,這是如何回事兒?”
高楓用手機搜颳了一下辻政信的質料,發明這傢夥就是個奇葩。石原莞爾、瀨島龍3、辻政信,這三人號稱日本三大參謀,之以是著名的啟事,是他們實在是膽小妄為,甚麼樣的事情都敢乾,甚麼樣的號令都敢私行點竄。
二老相視苦笑點頭,曉得這件漆器小盒是不成能再回到林家了。盜賣國寶到境外,這個罪名可不小啊!東西還是同一件東西,螺鈿漆器小盒耐久彌新的特性,令它和當年看起來冇有涓滴分歧。隻是在抗戰的時候被日本人掠走以後轉了幾道手,就和林家已經冇半點乾係了。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戰後的東京審判中,石原莞爾激烈要求把本身作為戰犯停止審判,而法庭則一次又一次的回絕把他列入戰犯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