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舞娘顫栗著肚皮跳著奇特的跳舞,隻要手鼓響起,她們腰肢上的肥肉就會跟著鼓點顫栗,層層疊疊的軟肉有規律的顛簸,就彷彿是被東風吹拂過的河水。內裡冰天雪地,大帳內青銅獸爐裡炭火熊熊,空中上也鋪著高貴的波斯地毯,赤腳踩上去能冇過腳踝,屋內暖意融融,舞娘肚皮上堆疊著晶瑩的汗珠。
“那我們如何辦?”
阿史那刻勒雙眼看著火線不竭倒下的突厥馬隊,麵龐如水般安靜,彷彿被射成刺蝟不是他的族人一樣。
時不時就會有人慘叫下落馬,龐大的弩箭隻要擦上就是嚴峻的傷害,阿史那土門親眼瞥見,一個兵士被吼怒而至的攻城鑿射中肩膀,披著皮甲的手臂立即就分開了身材,被攻城鑿帶著又飛出了二十多步,死死的釘在了一個小土坡上。一隻手臂詭異的在土坡上扭捏,這一幕場景遠比血流成河的疆場更令阿史那土門膽戰心驚。
阿史那刻勒不動聲色的道。
兩個金髮碧眼的突厥女子嬌笑著用小刀切肉,每一塊都是一寸長半寸厚,切的非常規整均勻。柔然可汗對這兩個突厥王族的女子還算對勁,這些笨拙的鍛奴終究學會服侍男人了。之前突厥人送來的幾個女子連肉都切不好,如許的人如何能留在突厥汗庭?因而,可汗非常和順的讓她們去伴隨本身保重的獒犬,那些從吐蕃運來的名犬,已經好久冇有吃過標緻女人了。
吐出的唾沫還式微地就變成了堅冰,在鐵普通堅固的空中摔的粉碎。胡天八月即飛雪,西北邊塞滴水成冰可不是誇大的說法,高楓身上穿戴厚厚的皮裘仍然是寒氣徹骨。
這些突厥鍛奴越來越桀驁不馴了,之前他們不是這個模樣的。當年柔然全盛的時候,突厥人跪在地上叩首的時候極其虔誠,現在用鞭子抽打他們的時候,他們才勉強從命。這不好,很不好,既然他們學的有脾氣了,恰好藉著魏軍和花木蘭的手毀滅一批……柔然可汗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絲殘暴的笑意。
舞娘是從絲綢古道上搶來的,不過柔然可汗不以為那是搶。作為草原上的狼王,他理所該當的以為統統冇有柔然強大的部族都是羊,狼吃羊是天經地義的。
太陽已經老高了,為甚麼花木蘭還冇帶著他的兵士出城呢?和曆朝曆代的中原帝國分歧,魏國的軍隊一貫不喜好守城,他們更喜好硬碰硬的野戰。魏國的軍隊裡有鮮卑人、羌人、氐人,這些傢夥本來也都是草原上的狼啊!魏軍中的漢人也不含混,燕趙之地自古就多慷慨悲歌之士,這些傢夥在塞北餬口久了,本來勤奮如牛的脾氣也變得像狼一樣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