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與我不一樣,你爹孃還會來贖你,如果你真的去給二公子做了通房丫環,還如何出府?還如何嫁人?”她的語氣越來越焦心,想要快些把這個迷途的人拉回正道。
窈煙縮進被裡,緩緩闔上了眸,抓著被角的指也鬆開。
她內心裡實在是對勁蕭淮,對勁他的家世與功勞,卻內心仍存有很多考慮,雖外界那傳聞半真半假,但世上絕無空穴來風之事,更何況是婚姻大事,還得謹慎再謹慎。
“……”
“冇想甚麼,”窈煙的手探到他的被角,軟軟問道:“至公子,奴婢感覺好冷,您抱著奴婢睡吧。”
過了約莫半個時候,蕭靜靈找個藉口讓窈煙分開了。
蕭淮莫名有種本身被忽視了的感受,她不知想甚麼想了這麼久才記起來本身還睡在中間,並且過後不但冇有與他解釋,還讓本身給她取暖。
窈煙抬眼看她,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窈煙一心想著瓶兒的事情,冇有發覺有一雙眼睛正冷靜諦視著本身,她想得太出神了些,時而輕蹙眉,放在被間的指也是緊緊攥著。
“哦,那我曉得了,”蕭靜靈打趣道:“苗伯母是想讓你來看看我哥哥,想讓你倆見麵,我可有猜對?”
“不管這些話是不是利用,可對我來講,過慣了薄命的日子,就想要……為本身也謀齊截次。”
她說的很得寵實在是誇大了,既然養了丫環,在老太太的表示下故意者天然也會曉得,但此時在旁人耳中卻更像是掩人耳目,來粉飾本身實在不舉的究竟。
說來也巧,自從與王家那事以後,蕭靜靈隻要蕭淮一出門,便愛將窈煙喊來發言,不過是說一些小女兒苦衷。
瓶兒也溫馨下來,她摸著珠釵的表麵,悶聲道:“窈煙,我曉得你是為我好。”
“冇甚麼……”她的聲音低若蚊吟。
而她疇前便與楊氏的妯娌苗氏私交頗深,本日苗氏遞了拜帖,帶著元嬋來蕭府說話,也成心想讓元嬋親身見見蕭淮。
“枕頭……”窈煙猜他不懂,將懷裡的腰枕拿出來,“這是老夫人給奴婢睡覺時候枕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