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去逸風居吧。”
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待方妙的事情處理,她便去鋪子裡看看,確切該培養些本身的權勢,如許此後再碰到事情,也不必去求誰了。
她的婚姻大事捏在她手中,她當時也冇才氣同她對抗,前麵潘家上門提親,大爺又裝的一副情深義重,溫潤君子的模樣,誰曾想到了潘家還是還得藏著。
潘寧幫了她這麼大個忙,她也不能冇甚麼表示,禮尚來往是情麵所要,縱使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雲家是揚州富商,財產遍及全揚州,就連這鄰近州府中也都有雲家的鋪子,再加上當年入股官府漕運,更是完整打通了水上這一條門路。
待斂秋從庫房將九曲琉燈取返來後,便對雲嬌說道:“二爺該當是申時末回府。”
斂秋點頭想了想道:“奴婢記得,大娘子陪嫁的物件裡,有一盞九曲琉燈,二爺在知州府公事繁忙,想必用燈的時候多,您看這個可好?”
她話落,潘寧就接上了她的話,乃至看出她的顧慮,帶了幾分知心。
想到這裡,斂秋心中歎了口氣,大娘子聰明,卻從不在人前透露,總有種看起來好欺負的感受,她曉得,當初在雲家,是為遁藏她繼母葉氏。
不但雲家有錢,大娘子的生身母親溫家,世代行醫,藥材鋪子和醫館也是遍及梁國的。
二爺之前就說過,大爺也冇那麼喜好大娘子,他和大夫人所圖謀的,不過都是大娘子手裡那份豐富的嫁奩。
聽到斂秋這話,雲嬌的心中不知為何,生出幾分難受,但也冇多說甚麼,他忙的是端莊事,她也不能禁止他。
“嗯?還冇做完,他如何就拿走了?”
女娘臉比花嬌,一雙眼眸縱使無光,卻帶著幾分勾人,實在潘寧曉得,不是她勾人,是他的心,失控了罷了。
麵前光影明顯滅滅,衣物的摩挲聲也帶來些許難掩的炎熱,這頓飯,雲嬌到底是冇吃到嘴裡。
潘寧的目光都未在那盞九曲琉燈上逗留,他唇邊勾起一抹笑意道:“嫂嫂老是喚我二爺,倒是有些生分,不如喚我表字如何?”
斂秋上前,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餘皓,雲嬌解釋道:“此燈名喚九曲琉燈,是琉國的物件兒,聽聞轉動燈盞便能看到九道分歧色采的燈光,想著二爺公事沉重,總有徹夜達旦的時候,卻也合適。”
雲嬌一愣,輕點頭:“隻是給二爺送一盞燈,斂秋。”
“晚間風大,嫂嫂出去講吧。”
是以,大娘子的身上撤除她母親給的,也有雲家給的,這份嫁奩的含金量足以贍養潘府這一大師子三輩子吃喝不愁,可見其有多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