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富娘子告饒的話還冇有出口,紅裳卻又看向了她:“陳家嫂子,你看如許懲罰可好?你會不會以為懲罰的有些太重了呢?”
紅裳點了點頭:“你們多留意些吧,我直感,魚兒應當冇有甚麼題目。”
趙安娘子一笑:“我今兒一早去過了,陳嫂子自便吧。”
侍書打發小丫頭叫了魚兒過來。
紅裳笑著點了點頭:“魚兒公然是明白人,這些帳冊我便交給你了。你去看看可有錯處和疑點,把你以為不對的處所都列到一張紙上,方纔你說得兩點兒也要寫上。”
紅裳冇有等她想明白。又說了兩句閒話便打發她走了。趙安和他娘子也一齊辭職,和陳富娘子一齊出了屋子。
紅裳點了點頭:“臨時冇有找到甚麼不本處所,人牙子也找到問過了,她冇有甚麼題目,應當不是侄少爺的人――方纔買了一日便送了過來,就算是成了他的人,虔誠二字也談不上的。”
紅裳用手指導了點桌子:“嗯,陳家嫂子說得也有事理,趙大總管常日也冇有事兒,為甚麼未幾催陳富幾次呢?”
紅裳指著那些帳本兒道:“魚兒,這是你的所長。你把這些帳本兒拿回房去,細心看看此中可有甚麼錯處嗎?”
以是鳳韻待陳富娘子便有些淡淡的:“還好了,傷已經好了很多。”
紅裳道:“宋姨娘與小陳姨娘能借勢他們,自有他們的好處吧?想來這兩小我能為他們謀到很多的好處,她們纔會用這兩小我――這事兒倒是要查清楚的。並且宋姨娘與大女人但是一向冇有提到陳富二人,他們兩小我就更應當多重視些纔是。”
紅裳看著陳富娘子俄然又不笑了:“陳家嫂子,這帳本兒我但是很早之前就要的了,當今府裡統統的帳本兒,我看完都有些日子了,你們才把例銀的帳本兒奉上來,這個――”
陳富娘子給鳳韻見了禮,然後上前細心的看了看鳳韻的傷勢:“我的女人,如何傷得如此重!阿誰該死的宋氏,當真是暴虐啊。”
陳富娘子聽得一愣:夫人這話兒是甚麼意義?她還冇有自驚嚇中醒過來呢,便聽到瞭如許彷彿是皋牢她的話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