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娘子承諾著,但是內心還冇有想明白,夫人罰也罰了,為甚麼又要說這些話兒呢。
魚兒承諾著高歡暢興的下去了:她終究不再隻是吃閒飯的了――固然夫人還不是非常信賴她,但總比之前好多了。
侍書看著陳富娘子走了,撇了撇嘴:“此人冇有一點兒高低之分,竟然敢以我們家的姻親身居,如果讓五女人曉得,還不把五女人惱死纔怪。”
紅裳悄悄一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了去,理她做甚。”然後看向了小幾上的帳本兒,一笑道:“讓魚兒來一趟吧,這幾日悶壞了她吧?”
紅裳點了點頭:“你們多留意些吧,我直感,魚兒應當冇有甚麼題目。”
紅裳這才長長的“嗯”了一聲兒:“嗯,陳家嫂子非常明理的人啊。既然如此,為了製止今後有人見樣學樣兒,就隻好懲罰陳家嫂子了;陳富嘛――”
陳富娘子不敢再說甚麼:夫人不過三言兩語便讓她自承了錯處,還自請了懲罰――她那裡還敢多話?現在她隻想夫人能快些放她走人。她另有其他的事兒要去做呢;忙完,她還要快快歸去找陳富好好覈計一番,那些帳本兒能頂上用嘛,看夫人的模樣,不像是個好亂來的主兒啊。
紅裳還是阿誰安靜的模樣,冇有因為陳富娘子的不恭生出不快來:“陳家嫂子也認錯了,固然說有錯不能不罰,倒也不必罰得太重了,是不是?”
但是陳富娘子告饒的話還冇有出口,紅裳卻又看向了她:“陳家嫂子,你看如許懲罰可好?你會不會以為懲罰的有些太重了呢?”
趙安娘子一笑:“我今兒一早去過了,陳嫂子自便吧。”
陳富娘子那裡敢說太重了?她隻能撿到著好聽的話兒說唄――本來她但是如許應對宋姨娘和小陳姨孃的,百試百靈。
紅裳已經接著說了下去:“本來我是想看在陳姨孃的麵兒上,不懲罰你們,不過陳家嫂子深明大義,這是功德兒。今後。你們要好好當差。不要再出甚麼不對兒,讓府裡的人看笑話;我呢,也好做事兒,你說是不是?”
陳富娘子聽了紅裳這話兒,隻得低著頭答道:“不敢當夫人一問,夫人過分刻薄了,懲罰的太太輕了纔是真的。”
陳富娘子天然看出了鳳韻的冷酷,她多少有些難堪:“女人,我近兩日有事兒忙,不然早就過來瞧女人了。固然女人是金朱紫兒,我和我們家那口兒不敢自稱是女人的長輩兒,但是珍惜女人的心機,那倒是半分也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