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

再者，顧瑾璃不與顧瑾瑤計算是一回事，他身為顧瑾瑤的哥哥，如果再聽任她如此率性妄為，那便是他的不是了。

“二哥！”餘光掃到劈麵而來的顧念時，她大聲委曲道：“二哥，顧瑾璃這個小賤人她推我！”

“二哥……你竟然為了她打我？”顧瑾瑤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顧瑾璃，紅著眼睛失聲大呼道：“從小你甚麼都順著我，可你竟為了這個賤人打我！”

池水不深，僅僅到腰部，隻是顧瑾瑤身上卻臟汙一片。

二來，她此次出門是要做點甚麼的，女子身份有所不便。

顧瑾璃走了幾步，她搖著扇子，昂首看著前次相中的那茶館，沉聲道：“你看這茶館如何樣？”

一張小臉未施粉黛，但笑起來一對酒渦淺淺，讓民氣中不由得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