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夕藍確切一笑,說道:“荷姨娘你肯定要我罷休?你要曉得啊,我一旦將簪子拔出來,你必會血崩而死,你現在最好不要亂動,要不然……你能夠嚐嚐。”
太子炎……嗬嗬,荷姨娘到了這類地步也不忘了嘲笑幾聲,她古夕藍自發得靠上太子這座背景就能如何嗎?這將軍府的人,任誰都要聽她說了算!
“讓他們退下啊,荷姨娘,要不然啊,女兒這手可冇個輕重。”
正說著,四人已經走到了正廳門口,剛一靠近,就聽到內裡傳出一陣騷動。
門核心守的仆人刹時衝了出去,見到這一幕,皆麵麵相覷不敢輕舉妄動。
荷姨娘一臉乞討般的神采對著古夕藍說著話。
“墨溪姨娘,感謝你。”
蔣墨溪最後垂下頭來,存亡有命,古夕藍一看就是有福分的孩子,她應當不會有事吧?這麼一想,她又不放心,因而帶著幾個丫環追了出去,如果古夕藍出了不測,她的微薄之力如何說也能保她一條性命啊!
“都不準動!”古夕藍大喝一聲,她語氣淩冽,真的帶了幾分殺意!當場也嚇得仆人們愣在原地,皆不敢輕舉妄動。
古夕藍麵上笑意更甚,“荷姨娘,你怕甚麼啊,女兒這不也是無法纔出此下策的麼。”
荷姨娘被嚇得語無倫次,她趕緊向著古夕藍連連告饒,那裡另有方纔半分的神情。
古夕藍見狀又是嘲笑了半刻,轉頭表示冬兒和夏兒快些跟上她分開這裡。
“夕……夕藍,你彆打動啊,我們有話好好說啊,有話好好說啊,你彆打動啊。”
荷姨娘驚聲大呼,一向圍著他們的仆人眼看就衝要上來,而古夕藍卻不惶恐,她伏在荷姨孃的耳邊說道:“荷姨娘,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的撲上來,我這簪子啊,估計就要穿透你的脖子了,你看著辦。”
蔣墨溪心中一暖,這古夕藍公然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也不白費平日裡對她的心疼,可惜啊,她命苦得很。
不過此時荷姨娘也認識到了,她古夕藍真的不一樣了,她像是變了一小我一樣,不但敢抵擋,竟然還敢挾持本身,等騙得她放開手,已經要將古夕藍這個賤人碎屍萬段才解恨!
蔣墨溪一起跟到門口,她非常擔憂古夕藍的安危,要曉得古夕藍一人,如何能夠對抗得過荷姨娘她們啊!
說著,古夕藍手中微微用力,將簪頭刺進荷姨娘脖頸半分,鮮血刹時順著荷姨孃的脖子流滴下來。
古夕藍側頭看去,正廳上座上坐的不是父親古威,而是太子宿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