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兒冬兒都嚇得說不出話來,古夕藍垂眸,樸拙道,“你我三人的命,就綁在一起了,我活著,就不會讓你們刻苦。”
古夕藍連連退了兩步,冬兒捂住嘴,睜大驚駭的眼睛,低呼道,“白姨娘醒來,必然會發明的,這,這……”
冬兒彷彿回過點神,她木木地點頭,“蜜斯,我信賴你,我和夏兒就你一個主子,就算是錯了,也會聽你的……”她隻是一下接管不了這麼多。
倉促趕回已然院,見霜兒早就慌了神,還好風平浪靜。
冬兒已經嚇得不敢動了,她還覺得僅僅是和四蜜斯來整人,千萬冇想到徹夜竟會目睹兩人死去,悄無聲氣,她驚駭的目光落在古夕藍身上。
“有人來嗎?”古夕藍一麵洗去手上殘留的汙血,打扮換衣,一麵扣問夏兒。
她呼了一口氣,盯著白雨敏的臉,白雨敏,這是你欠我的一條命,我的孩子何其無辜,你我,兩清了……
冬兒給了三兒一悶棍,三兒就倒下了,古夕藍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取出匕首,往三兒脖子上一抹。
古夕藍翻開後窗,將桌上的東西都摔到地上,混亂一片。
不好,另有個三兒,古夕藍對冬兒眨眼,表示她去門後躲著。
古夕藍望著窗外,失神地看著那無邊無邊的暗中,彷彿永久冇法看不到屬於本身曙光。
古夕藍拔下頭上的金簪,那是白雨敏才送她的,她舉起簪子,遲遲不敢刺下去,可一閉眼就滿是宿世裡宿容垣和古夕雪,另有本身那鮮血淋漓的左手和右腿,她不能讓這類悲劇在這一世再上演。
已然院主仆三人一夜並不成眠,她們為著拂曉以後的未知而轉轉反側。
吱呀,這麼半天冇動靜,栗嬤嬤公然耐不住性子,悄悄推開門縫來看。
古夕藍怔怔道,“你說的對,她醒來必然會發明……”她眼中閃過一抹狠戾,“那就永久睡下去吧……”
三兒傻眼了,排闥出去,卻瞥見流血身亡的張羽士和閉著眼的白雨敏,她驚叫,“殺……啊……”
哐當!門外響起一聲花瓶碎裂的聲音,讓主仆兩品德外警悟。
她走到白雨敏跟前,伸出纖纖十指,死死地掐住了白雨敏的脖子,白淨的脖頸上呈現了紅印,她探了探白雨敏的鼻息,把張羽士的手掐在白雨敏的脖子上。
夏兒和冬兒仍舊冇從這一場驚心動魄中回過神,但她們聽出了古夕藍的至心,都含著淚點頭。
古夕藍換好裝後,安靜地說道,“等會把那些火摺子和粉末都燒掉,徹夜的事,都爛在肚子裡,不然,恐怕我們三個都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