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少爺如何能夠這麼說二夫人呢?不管如何說二夫人也是少爺的姨娘呀!”杏子見勢,也在上麵添了一把火。
“鐘離韻笑了,我的口袋可深了,這點兒錢能占多大的位置?何況,我隨便買點兒零食吃吃,這點兒零費錢估計還勉強才氣湊充數吧。”
夙離當真的點點頭,鐘離韻這纔不疾不徐地邊走邊說道:“你不是查不到此人的秘聞嗎?”
“值不值得,這公子內心怕是比誰都清楚!”鐘離韻自傲的答完,妖孽也未作任何逗留的分開了。
“不知將軍這麼晚了,夜深露重的,還這麼大步地的坐在這天井裡是要何為?不怕得了風寒?”鐘離韻明知事情的啟事,還偏要假裝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臉上還故作驚奇的說道,“莫不是在等孩兒返來?”
“是不是藉口,將軍又如何曉得?”鐘離韻氣定神閒的反問道。
夙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主子這胃口還真大!”
鐘離韻勾起唇角,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說道:“不成信?再如何不成信,也能摸到三分底吧,總比你如許一無所知要好的多吧。”說著,腳下的步子走得更快了,“何況,即便探聽不到甚麼,也做了一筆買賣,不是嗎?”
“你……”鎮國將軍再次被他激得氣極。
“不懂了吧。”鐘離韻淡淡的看向他。
鐘離韻抬眼看向恨恨的柳林,得瑟的笑了,“我就裝瘋賣傻了,你奈我何?”
某妖孽矗立的背影微微愣了愣,“閣主真是好大的手筆,為鄙人戔戔的一個小人物,這般大動兵戈,值得嗎?”渾厚的嗓音裡聽不出有甚麼豪情,但鐘離韻明白,他現在定時是非常的費解。
“你……”柳林被氣的小臉兒漲的通紅,逗得鐘離韻直想笑。
鎮國將軍直接將杯子拍在了桌子上,“咚”的一聲,驚得眾下人皆是一顫。“孝子這麼晚了才返來,是去那兒了?”
鐘離韻不由翻了翻白眼,又來這招!他們不膩,她都感覺膩了!“還能去哪?不過是在柴房裡呆膩了,出去漫步漫步,趁便找些酒來喝喝罷了。”鐘離韻答得平靜自如,理所該當。
鐘離韻站在原地,彆有深意的目送著他們分開。
看著柳林的孔殷樣兒,鎮國將軍遂喊了聲,“來人,家法服侍!”
夙離明白的點點頭,“主子這口袋越來越鼓了呀!”
杏子聽了這話,內心一驚,麵上卻還是假裝無辜的模樣,“杏子不過是看不下去,說了句內心話罷了。”
還會配製奇毒,把你給毒殘了,毒啞了,看你還如何這般聒噪!當然,這些話鐘離韻隻敢在內心說說罷了。“我本領可多了呢!我會依托著夙離,會惹是生非,還會敗光府裡的財帛,丟儘將軍府的名聲。這些可都是將軍本身說的呢!”鐘離韻無所謂的看著他,吊兒郎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