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年華贈天下_番外 依然不悔(5)趙綿澤與阿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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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綿澤看著她的眼尾。

阿記苦笑,掖了掖被子,“是呀,你也曉得我是老女人了,已經嫁不掉了。我還能去那裡呢?少爺想趕我走,我卻偏不走……”

那男人道:“一喜娘娘生辰,二喜麼,本日禁軍抓了幾小我……咱頭兒說,極有能夠是……建章帝……”

她的聲音第一字平,第二字驚。驚裡有驚奇,另有肉痛。

他公然還是去了……

她彷彿聞聲本身這麼問。

人在做一些冒險之事時,神經會變得非常鎮靜。洪阿記現在便是如此,她眼睛發花,雙頰通紅,腦筋懵懵,心跳過速,就像在做甚麼罪大惡極之事,敏捷而精確地爬上榻,躺在趙綿澤身邊,又扯過被子來將兩小我裹了個嚴嚴實實。

洪阿記向來冇有脫過彆人的,更非論脫男人的衣裳了。固然趙綿澤身上穿得並不龐大,可她卻感覺,脫衣這項任務比讓她去宰一小我還要艱钜。

比如他的荷包裡,放著的永久是一個陳腐的護身符。

阿記猛地昂首,眸有欣喜,“少爺,你都想好了?”

她感覺本身也醉了。

出了宮,也不知顧及甚麼,趙綿澤也不答應她服侍寢息。

歸正他睡著了,不會曉得。她就親一下。

“少爺……?”

如許冇有尊卑的話,趙綿澤並不常說。這一晚總歸是有些分歧的。阿記偷瞄他一眼,冇有再說話,隻把倒好的大半碗酒遞給他,本身則端了個滿碗,一飲而儘,那豪氣與利落,看得趙綿澤微微閉眼,卻也冇問,直接飲儘。

看著他緊闔的眼,她閉上眼,又觸了上去。

趙綿澤微微一笑,“睡吧。”

“不必嚴峻。”像是怕她尷尬,他笑道,“明日我會與他們說,是我酒後失德,衝犯了你。”

“為我換衣。”趙綿澤像是醉得含混了,並不知她是誰,低低輕喚著,聲音有著醉意的沙啞,聽得她心臟漏跳一拍,鬼使神差地定住腳步,轉過甚來。

笑眯眯看著她走近的,是一其中年村婦。

公然,還是秦淮河的女兒酒量好。

呆滯著臉,阿記的表情,從無一刻這般灰敗。

旖旎一晚,終是一夢。

阿記揮鞭的手頓在半空中,漸漸垂下。

阿記紅著臉睜眼,對上他黑沉的眸子。

阿記跟了趙綿澤十四年,熟諳了他二十多年。從秦淮河潮濕的岸角,到東宮染上光陰的青石板,從南邊的煙雨到北邊的積雪,她已不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人,他也不再是英姿勃發的大晏皇長孫。

都說“酒壯慫人膽”,若冇有喝酒,借她二十個熊膽都不敢去輕浮趙綿澤,但這會兒分歧,她的血液是沸騰的,心尖是收縮的。他醉了,非論她做甚麼,他都不會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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