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有要保護的東西,我天然也有。”
莫非阿誰胎記有甚麼分歧的意義?
夏初七難堪了一下,走疇昔,望著他,“如何?”
收了視野,趙樽眉頭一蹙,緩緩說:“死了一個婢女罷了,鄭二寶,備一張草蓆,差人拉出去埋了。那傻子為人誠懇忠誠,是斷斷做不出這等事情來的。此事,就如許告結束吧。”
夏實七的獵奇心更減輕了,“如何了?你對我還要坦白啊?”
“我隻是,還是感覺這事不當。行了,你有事前去忙。”
她悻悻然放開了手,耳背有些發燙。
“你煮湯真慢。”
他傻乎乎的模樣,夏初七看得哭笑不得。
夏初七心知貳內心有坎兒過不去,隻能不斷地安撫他的情感,“傻子,冇事了,都疇昔了啊,你不要想那很多。阿誰女人她不是甚麼好東西,她死了也就死了,本來就與你冇有乾係,你就當向來冇有見過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