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被她奇特的語氣給弄懵了,趙樽眉頭淺蹙起來。
“不算太醉,喂,不如咱倆做點兒更有詩意的事情?”
大石頭邊上的樹影子再次恍惚了趙樽那張俊臉。
從收場白開端,夏初七冗長的自白之路就開端了。
說實話冇有人會信賴,她如果胡亂編一段“那年那月兵荒馬亂,隨了一批流民誤入了鎏年村,摔在了蒼鷹山下,幸得傻子所救”如許的狗血故事,指定他還能多信賴一點。
摸索了一會兒冇有尋著人,她又冒出頭來。
她向來冇有這麼誠懇過。
夏初七歎口氣,斜歪歪看著他,“我說的是真的。”
“你要死啦,你個王八蛋……”
她寬裕地咧了咧嘴,不覺得然地嘲笑,“嘁,說得像誰愛看你一樣?”她伸手去推他,他卻把她一陣緊裹,打橫抱起了起來,很快躍上了河岸,“咚”一聲就甩在了潮濕的青草地上。
趙樽雍容華貴的喝著酒,隨便的對付了一下,嗆得她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