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典藥局。”
趙綿澤麵色一涼,“然後呢?”
林保績一臉惶恐地抬開端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一眼也冇有看夏初七,自顧自哽咽幾聲,特長擦了擦眼眶,說得聲淚俱下。
“林太醫有話直說。”
趙綿澤喉頭一緊,上頭一步,心完整被吊了起來。
他手上撚著一片切成薄片的中藥,在其他藥材的滲入上,已然辨不清本來的色彩。可林保績義正辭嚴,言之鑿鑿,咬牙切齒隧道,“殿下,太孫妃這幾日胎不安,老臣開的保胎方劑裡,明顯是山藥的……”
“殿下,老臣有罪,老臣對不住你……老臣過分粗心,犯了失策之責,被人矇蔽了都不知情……這才害得太孫妃胎死腹中……”
“做甚麼?皇太孫您剛抱過病人,又來抱我,我不風俗也……”
“你的手還痛嗎?”
“回吧,三姐她該等不及了,至於我們兩個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