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揚了揚,趙樽還是麵色無波。
這不,寧王那臉一下子便轉了過來。
可趙樽倒是淡定的承認,“恰是我的小奴兒。”
夜幕來臨了。
幾位爺喝著酒聊著風月世情,好生熱烈。
趙析恨恨道,“烏那小國膽敢衝犯我大晏已是不知死活了,也就老十九你心腸仁善,給了他們一個苟延殘喘的機遇,主動撤了兵,他們竟還敢乾那種下三濫的事情?”略略一頓,見趙樽神采冷酷,他又長歎了一口氣。
她一向感覺,要說這夏草哪一個處所最出眾,便是音色了,黃鶯兒出穀般的委宛,一出口便像清泉滴在石上,清脆委宛。如果她再不要臉的放嗲,隻聽聲音不見臉的話,也是能把男人的骨頭給喊酥麻的。
案幾上的珍羞佳釀,幾位爺邊上斟酒夾菜的美人兒,一屋子淡淡的暗香。
如此一來,本來在那邊服侍他的月毓,便自但是然給擠了開去。
當時,他帶著那老孫頭偷偷摸摸的跑到清淩河邊兒的蘆葦蕩裡去治傷,不就是不想讓人家曉得他受了重傷麼?為甚麼卻又在這會兒主動說出來?獨一公道的解釋,便是他當初的擔憂,冇有了。
身受重傷?
一個東方青玄。大紅蟒衣下的俊美麵貌自是不必描述,就單論那天生自帶的入骨妖氣,一小我坐在一處,卻像滿屋子都有鮮花在盛開。
“餓了?可要吃些東西?”
夏初七微微一驚,一抬眼,就與他的目光對上。這“賤王爺”原就長得天怒人怨,再配著那眼睛裡的淡淡的寵溺,的確就是一種讓人沉湎的引誘。隻不過,她腦筋還復甦,曉得這貨骨子裡的疏離和冷酷,表麵再好都是裝的。
趙樽燈影下的涼涼目光,微微一閃,“怎了?是肚子又痛了?”
“十九弟啊,讓三哥如何說你纔好?如此大事,你為何不上奏父皇?”他如有若無地望了一眼淺唇勾笑的東方青玄一眼,目光蕩了一下,“你將真相坦白不報,反倒讓朝堂裡的故意人犯了猜忌,說老十九你擁兵自重,獨占蜀中天險和兵塞要地,定是圖謀不軌,有不臣之心啦,哎!”
“那人一向囚禁在營中,由陳將軍的人看管著,屆時,會將她一起押送回京。”
頓了下,他的臉上,有著較著的絕望,“老十九,這個就是?”
“老十九,三哥我還真是不明白了,父皇左一道聖旨,右一道聖旨要你回京述職,你都不樂意,到底在這類處所,有甚麼可玩耍的?”
誰都曉得寧王好色,但是在眾美環抱當中,喂著上頭的嘴巴,還能想到下頭的兄弟,這操行實在是令人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