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音對勁的笑著，突地瞥見站在門口的阿木爾。

“這麼說，是放下了？”東方青玄輕問。

“荒唐！”東方青玄拂袖起家，大步出門。

心臟怦怦跳著，她婀娜的腳步，有些虛軟。

小丫頭正色的模樣，像個小大人似的，眉頭微微擰起，額頭上嬌細的絨毛也在她的凝睇中微微舞動。東方青玄俄然頭痛不已。這麼小的孩子，如何就這麼難清算？

白雪覆蓋的台階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她衣裳薄弱，內裡裹了一件過大的袍子，像是如風披在她身上的，顯得極不稱身……像是冇有聞聲他出來，她低垂著頭，一隻手舉著火把，一隻手抱著膝蓋，在這漫天的風雪中，不幸巴巴的模樣兒，看著民氣疼，多大的火氣也都消了。

“不要那樣說，她還是孩子。”東方青玄麵有不悅。

“戒嚴世安院，告訴趙樽來領人。”

*

“乖孩子，你在那裡見到我畫像的？”

燒著地龍的房間裡，阿木爾看著東方青玄從入屋起就緊緊皺著的眉頭，為她沏了一壺香氣盈鼻的碧螺春，放在茶幾上，輕聲問：“為何愁眉不展？碰到他家小魔女膠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