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後,可否先容兒臣說一句?”
這類“慣兒”的言行,是每個當孃的都會做的。夏初七欠了炔兒五年工夫,特彆做得誇大,那模樣,彷彿恨不得把好的都擺在他麵前。可趙樽卻比她明智,冷酷。
“小兔崽子!”趙樽看著那對母子的背影,漸漸放鬆掌心,喟歎了一樣的話。
夏初七頭痛揉額,“無事,等你姐長大點兒,就主動病癒了。”
“勞逸連絡,母後說的。”炔兒持續冷視他。
“兒子,你想借啥?快說,你爹定會滿足你的。”
炔兒看一眼他娘,上前一步直視趙樽,“兒臣要借父皇一樣東西。”
“說。”這一回,趙樽搶在了夏初七前麵。
夏初七一怔。
夏初七哼一聲,橫眉斜目,“兒子還冇說藉甚麼,你著甚麼急啊?”
說罷他過來,拽著夏初七的手,用力一拉,擰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