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通同好的？”

“陛下，娘娘，是她讒諂我的！”

夏問秋哀告地看了疇昔，“綿澤，你奉告陛下，此事是不是你親眼所見？”

“好好好，本宮不說也罷，本宮是瞎了眼。”貢妃氣咻咻的返歸去，看著月毓低頭沮喪的模樣，氣得腦門兒炸痛，一陣揉著額頭，不再吭聲兒了。

“那本宮問你，若這個肚兜不是你的，難不成是本宮的，或是鎮靜後的？”

梅子嚴峻地走過來，拿過肚兜一看，麵色一變。

夏初七“咦”了一聲一臉無辜。

“梅子，你來看……”

世人的視野再一次落在了肚兜栩栩如生的花色上。那就是一個喜鵲登梅的花腔，也就是夏問秋嘴裡所說的“夏”字。嚴格來講，它並不是很法則的一個字，而是用喜鵲和梅花做筆劃，勾畫而成。

“這肚兜看上去，如何如許熟諳？”

但肚兜一事，由貢妃來證明，比誰的話都好使。

不待旁人大喘氣，夏初七便悄悄一笑。

那是一個上尖下平的斜裁肚兜，光鮮玫紅的色彩，繡有喜鵲登梅的圖樣。布料平整光滑，花腔新鮮小巧，看上去非常精美。

“你冤枉？！”貢妃凶巴巴地盯著她，“這是蜀地貢品，洪泰二十年景都九壁村作紡用新樣製法織成的蜀錦，一共僅得兩匹。一匹陛下賞了鎮靜後，一匹給了本宮。本宮做了一身衣裳，把剩下的布頭給了你。本宮記得，還奉告過你說，這料子你穿了是超越，但如果穿在裡頭，倒是不打緊，可有此事？”

“不會吧？”夏初七自言自語，挑了挑眉頭。

“陛下請看，這是不是一個夏字？”

纖纖手指一展，夏問秋把肚兜的布料抖開了。

梅子差一點哭出來，連連叩首不止。

殿上的世人一瞄，幾近都生出難堪來，不好多看。

貢妃抬手便是一個巴掌，落在月毓臉上。

然後，她漸漸把它鋪在地上，指向了肚兜中間的斑紋。

夏問秋看她一眼，涼涼一笑，“世人皆知夏七蜜斯生性癡頑，不通詩書禮節，可繡活卻得了我大伯母的真傳。這個肚兜的繡法恰是當年我大伯母首創的李氏針繡法。並且，雖過了六年，肚兜的針腳恍惚了，但上麵清楚能夠辯出一個繡好的‘夏’字。大師請看。”

“是。”月毓聲音低弱。

“賤人！”

洪泰帝還未表態，夏初七就抿了抿唇角，上前兩步，哈腰拎起肚兜來，悄悄一笑，“三姐，你這說法實在牽強。這是一個‘夏’字嗎？上麵的一橫一撇清楚就是潤色用的梅花，上麵也隻是佩飾斑紋。粗粗一看，若說它像一個夏字，也說得疇昔。可細心一看，描線的色彩，清楚是一個‘月’字戴了頭冠，又穿上了褲衩子嘛。並且，再細心一點，隻要中間的‘月’字用的繡線分歧……咦……”